李玉柔看著卷子上的分數(shù),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嗯,這半個月還是沒有白費,有點長進?!?/p>
李義將筆叼在嘴里,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心想,為了漲這幾分,在這憋了這么長時間。
李玉柔將卷子放回到了桌上,收起笑臉,對他說道:“馬上就考試了,這幾天你要再加把勁,一定要給我考及格,到時候我去跟細細求個情,興許就饒了你也說不定?!?/p>
李義趕忙站起身來,扶著姐姐坐到椅子上,然后轉(zhuǎn)到她的身后,輕輕地捏著那對盈盈一握的粉肩,嬉皮笑臉的問道:“姐,你真有把握讓她饒了我?”
李玉柔慢慢地靠在椅子上,閉起眼來,一臉享受的表情。要說她這弟弟還真沒什么讓人待見的地方,但就這按摩的技術(shù),還真是一絕,也不知道他跟誰學的。
“姐?”
看李玉柔半天沒有反應,李義輕輕地喊了一聲。李玉柔這才不緊不慢的回道:“干什么?”
“我說,你真有把握讓細細饒了我?”
“這年頭,婚前性行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你這歲數(shù),卻是有點難辦。”
聽了這番話,李義笑道:“姐,沒看出來你還挺開放的。”
李玉柔向后一揚手,在他的額頭上彈了個腦崩兒,嗔道:“不開放還能怎么樣,都現(xiàn)在了還不把事兒往好的地方想?”
李義點頭附和道:“你說的也是。不過,姐。再怎么說,那也是人家第一次,能那么簡簡單單的饒了我?”
李玉柔冷哼一聲,“你還有臉說,我就納了悶,我們李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孽障!”
李義聳聳肩,手上的動作依然沒停。過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那細細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李玉柔轉(zhuǎn)過頭來,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他那張嬉皮笑臉,“你問這干什么?”
“當然是關(guān)心啦。這么長時間沒見她了,怪想她的。”
信他的鬼話才怪!李玉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實在看不出什么異樣,這才扭回頭去,隨口說道:“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回家了吧,這么大的事,可能是回家休息了吧。”
李義繼續(xù)追問,“哎,我聽別人說她家里是黑社會的,到底是不是?。俊?/p>
李玉柔冷笑道:“怎么?你害怕啦?”
“倒不是害怕,就是在想,要她真帶著我未來岳父找上門來,我該穿什么樣呢?西裝?還是校服?”
李玉柔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還真是個二皮臉!”
李義趕忙打岔,“這話老姐你還真說錯了,我不是什么二皮臉、厚臉皮,我可是名副其實的不要臉!”
李玉柔呵呵一笑,“怎么講?”
“不是經(jīng)常有女人指著我說,”
說著,李義拈了個蘭花指,掐著嗓子學道:“呸!你個死不要臉!”
李玉柔又是抿嘴一笑,然后揚手在他額頭上彈了個崩兒,笑道:“我看你不像個死不要臉,倒像個小賤人!”
李義再次將手放回到了她的肩上,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那小賤人再問您一件事怎么樣?”
“有什么事你就問吧?!?/p>
李義清了清嗓子,道:“我和細細的婚事,還有準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