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為什么要穿衣服?”
李義反問。
“那你也不能光著屁股睡覺啊?!?/p>
“哈!”
李義張大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不耐煩的嘟囔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出去吧。我還得換衣服呢?!?/p>
李玉柔甩住房門,嬌軀一軟,靠在了墻上。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李義那肌肉分明的強壯軀體,尤其是哪根因為晨勃而高高翹起的…大肉棒…
越想越不好意思,越想越覺著臉蛋燙。李玉柔素手緊握成拳,對著墻壁用力砸了上去,只聽‘咚’的一聲悶響,李玉柔急忙縮回拳頭,秀眉緊蹙、呲牙裂嘴的搓著疼處。
李義隨便套了件單薄的外衣,打著哈欠走到了餐桌旁,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后,隨便拉著張椅子坐了下來。
“姐,給我盛飯?!?/p>
李義扭頭對李玉柔說了句,然后將目光投向了餐桌對面的馮雯靜,平靜的說道:“哎,靜姐也在呀。早上好?!?/p>
馮雯靜水嫩無暇的雙腮瞬間閃過一抹嫣紅,臻低垂,眼神中滿是慌亂。反觀李義,好像個沒事人一樣,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扣著鼻孔,瞇著一雙死魚眼,完全一副似夢非醒的鬼模樣。
李玉柔將盛好的飯放在了李義的面前,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望著馮雯靜,疑惑的問道:“你怎么了?”
馮雯靜搖了搖頭,將碗里的米飯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扒拉。
“奇、怪。莫名其妙…”
李玉柔低聲嘟囔了句。
午后陽光明媚,氣溫二十五度,不冷不熱。在這秋高氣爽的好日子里,李義、馮瑩瑩兩人手拉著手回到了初中時的母校。可迎接他們的卻是…
“趕快關門,別讓他們進來!”
值班室的蘇師傅,如臨大敵一般,指揮著手下的小伙子們,堅決要將李義和馮瑩瑩擋在校門外。那副緊張的模樣,好像他們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曾經(jīng)的校友,而是非典攜帶者一樣。
李義扒在門上,透過鐵柵欄,不解的笑道:“蘇師傅,是我呀,我李義啊,我才剛畢業(yè)不到半年呢,這么快你就不認識我啦。”
“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認識?!?/p>
蘇師傅指著他,一臉憤怒的表情:“因為你,我三年被扣了好幾千塊錢獎金,我告訴你,我就是他媽的不認識我孫子,我也認識你?!?/p>
“嘿嘿?!?/p>
李義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何必斤斤計較呢。咱們這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低頭不見抬…喂!喂!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還沒等他說完,蘇師傅轉(zhuǎn)身對后面的門衛(wèi)大聲喊道:“所有人不得給這小子開門!”
李義將臉伸在圍欄中間,望著當自己是殺父仇人一樣的老人家,呵呵的傻笑著。馮瑩瑩在他肩頭上輕輕地拍了拍,笑道:“行了,別想了,你把人家孫子都抹殺了,咱們是不可能進去了。”
李義將臉從鐵柵欄里伸了回來,問道:“那咱們?nèi)ツ睦锿???/p>
馮瑩瑩將細指放在唇邊,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要不咱們?nèi)ヒ苿訝I業(yè)廳吧,去看我老姐出丑的樣子?!?/p>
李義一愣,馮瑩瑩追問道:“去不去呀?”
李義的思緒回到了昨天深夜老姐的房間里,在那里,他奪取了自己大姨子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