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康雄上師鞭打過后,便一直在房中養(yǎng)傷。
當下透過窗洞,看到那小佛子不知與看守僧院的兩個僧人說了什么,
二僧轉身就直向戒律院深處走去,
廣喻皺起了眉頭,
著身邊服侍的明妃為自己穿好僧袍,
推門走出去,
指著那兩個看守僧就呵斥道:“你二人!不好好看守僧院,瞎跑些什么?!
滾回你們的位置去!
莫非看不到有下賤仆人進了僧院?!”
這番話卻是當著已走進僧院的蘇午面說出口的。
廣喻這番話,看似是斥責兩個看守僧,實際也是借機暗刺蘇午的面皮。
他說完話,連忙轉身對蘇午笑臉相迎,躬身以對,說出口的話卻很不客氣:“佛子,您這般年紀,便該每日好生研讀正經,參修密法才對。
怎能整日價招搖過市?
還是帶著下仆回到自己居處去吧。
不要隨處閑……”
那個‘逛’字還未說出口,
蘇午便打斷了他的話,
佛子的聲音覆蓋了此間,他的意志再度覆蓋了兩個看守僧稍有恢復的神智,
二僧神色掙扎剎那,就繼續(xù)大步朝前走!
“你也去!”蘇午盯著廣喻說道。
去哪里?
廣喻神思還未反應過來,
就聽蘇午繼續(xù)道:“去替我問一問你那個康雄上師,替我給他稍幾句話,
問問他:康雄,緣何囚禁抓捕佛子的仆人?
康雄,你不過戒律長老而已,一切權柄,悉由法座所出,焉敢隨意抓捕法座之主的下仆?
你的地位,并不比法座之主下仆高貴半分!
康雄,
你究竟哪里來的狗膽?!”
蘇午這幾句話中,滲入了絕強的意能量,語調雖然并不高亢,聲音亦不渾厚,甚至帶著幾分童子的稚氣,
但其中雄渾的‘意’,卻足以彌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