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往‘老郎藥鋪’抓藥的患者,確實遇到了一個厲詭,厲詭今下就吊在‘它’的房梁上——那個患者,很可能依著老郎藥鋪中藥師開出的方子來‘治詭’,就蘇午現(xiàn)下看到的情形而言,這個藥方真正起效了!
厲詭被吊在房梁上,動彈不得!
無法對走入茅草屋里的蘇午展現(xiàn)絲毫殺人規(guī)律。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那樣潦草的藥方,竟然都能起效?
此中有著怎樣的原理?!
還有,那去藥鋪抓藥的‘患者’,今下又在何處?
先前蘇午還能感應到那‘患者’的目光,今下在茅草屋里,他卻感覺不到那患者的存在了!
他凝視了房梁上的厲詭良久,更進一步確認厲詭漸漸沉寂了下去,在茅草屋里他亦搜尋不出其他線索,便抱著大公雞退出了茅草屋,關好屋門。
蘇午重新爬上高坡,進入對側的當鋪搜索了一陣。
他扯開當鋪里上鎖的木箱,木箱里卻沒有他想象中的任何貴重之物,只有一個個整齊疊在箱子內(nèi)的紙扎人手臂、腳掌、頭顱,乃至是心肝五臟。
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紙做的。
而且紙扎技術十分拙劣,各樣器官、肢體上的折痕甚為明顯,與器官、肢體的原本形狀都相去甚遠。
一座當鋪里,怎么留存有這么多的‘紙扎人’?
蘇午打開最后一個木箱。
箱子內(nèi),依舊擺著一對紙扎的眼珠子。
那對泛黃的‘眼珠子’上,有許多印刷字跡交錯堆疊。
他拿起一只眼珠子,將之拆解開。
巴掌大的一小塊泛黃報紙,就出現(xiàn)在他手中。
在印有‘江湖茶館’四個繁體粗體字的下方,劃了道橫線,橫線下,寫著密密麻麻的方塊字:“傳聞之中,九月二十九日是‘鬼郎中’在人間行醫(yī)的日子。
鬼郎中之名,并非指此人醫(yī)術奇詭,能治各種匪夷所思的疑難雜癥。
而是指其就是一位給‘詭’看病的郎中。
這位郎中,人們慣稱之為‘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