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一人之力,想要監(jiān)測太亞各地的詭異事件,并能立刻做出應(yīng)對,卻是根本不可能。
對方和他玩‘躲貓貓’的游戲,
他卻是最輸不起的那一方!
最為重要的是,現(xiàn)下龍虎山‘萬法宗壇’主壇已經(jīng)淪為擺設(shè),龍虎山積年累月香火蘊(yùn)養(yǎng)的‘萬法宗壇壇旨壇神’已經(jīng)被隱秘存在先一步盜走了。
今時只有蘇午所掌握的萬法宗壇分壇壇旨,能對主壇壇旨壇神稍作影響。
隱秘存在拿捏著萬法宗壇主壇,其與龍虎山歷代祖師神靈交感,請壇上降下符箓,也就沒有了任何阻礙,如先前‘龍虎山授箓事件’那般,隱秘存在一次性請降下千百道符咒,降下千百個厲詭的事情,隨時可能再次出現(xiàn)。
“沒有因果……”聽得蘇午所言,隨在他身畔的老天師、云霓裳等人都憂心忡忡。
老天師道:“蘇朋友先前用的‘栽種因果’之法,不是追索到了那隱秘存在的影蹤?為何不能以此法繼續(xù)追索下去?
此事懸而未決,只怕會帶來更大禍患?!?/p>
“此地萬法宗壇主壇壇神、壇旨盡已被暗中之人攜裹而去,萬法宗壇已經(jīng)淪為擺設(shè)。
我只是根據(jù)那人盜走萬法宗壇壇旨壇神之時,遺留下來的一縷痕跡,追索到了他——只能在當(dāng)時感應(yīng)到他的存在,卻是從未真正追索到他的影蹤、行動軌跡。
憑借此法想要抓住他,卻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也并非此事幕后的真正隱秘存在。
只是一枚棋子而已?!碧K午搖了搖頭,結(jié)束了與老天師的交談,“老天師與龍虎山眾道暫且下山去,這里會由玄門馭詭者專門駐扎看守。
當(dāng)下的事情,我再想想辦法。”
老天師欲言又止,也明白自己一個不通道法的所謂道士,實(shí)在幫不上對方甚么忙,嘆了口氣,帶著群道與蘇午告辭,坐上了山下停好的幾輛大巴車,往玄門駐地而去。
云霓裳與蘇午同乘一輛車,這次由云霓裳駕車,在當(dāng)?shù)卣伊藗€落腳的地方。
蘇午交待了云霓裳幾句,就走進(jìn)給自己準(zhǔn)備的房間里,閉鎖了房門。
他坐在椅子上,背后大廟并吞黑紅雙日的符箓法體道我異相驟然顯現(xiàn),眉心輪跟著淌下一縷意能量,歸入了背后的元皇廟中。
元皇廟內(nèi),中央火盆熊熊燃燒。
廟殿四壁在火光里忽明忽暗。
墻壁上隱約浮顯大道紋路。
隨著蘇午意識潛入廟殿之中,中央火盆熊熊燃起的火焰便翻騰了起來,互相聚集著,組成了一張人臉。
火中人臉默無聲息地看向空無一物的廟殿某處,
‘它’目力集聚之下,
被它所注視的某處,漸有白光勾勒成一道面容模湖的人形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