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非一體的二者相融,必然也需要相互磨合。
但這段時(shí)間,必然不會太長!
可能只有一刻,可能連一刻都沒有。
某本擬讓你以天人交感神韻匯集拼圖,再將那拼合好的一道神韻,釘入祖師廟系的裂口之中,以此來延緩兩尊厲詭的復(fù)蘇,某可放棄自身,為你拖延時(shí)間。
你這廝——
偏偏把祖師法劍拔了下來,那道裂縫此下或許已經(jīng)彌合。
已經(jīng)彌合的裂縫,再劈開就難了!
兩尊厲詭,亦必不會給我們這般多的時(shí)間!
既然如此——某只有一個(gè)辦法——如祖師那般,借助符箓法劍交感那虺神首級——”
赤龍真人話未說完,就被蘇午皺眉打算:“虺神與三清之足融為一體,師父再以祖師的辦法行事,豈不是毫無作用?
縱然能引虺神首級至于三清之足腳下,形成‘首尾相連’之勢。
但二者混成一體,
三清之足踩著虺神首級,便如常人左腳踩在右腳上一般——踩上去,再把腳收回來就是,這法子根本毫無作用,師父的辦法行不通——”
“若如祖師的辦法那般行事,確實(shí)行不通?!背帻堈嫒藝@了口氣,忽然道,“某先前取得《坐胎功》,自覺此功頗適合某,時(shí)下想來,若玄玄子得此功,必然不屑一顧。
這便是‘天才’與‘人才’的不同之處。
玄玄子天縱之資,一定不喜這般按部就班修行之功。
而某只是稍有才能,在常人中顯得較為優(yōu)秀罷了,所以會覺得坐胎功這般玄妙,按部就班修行就能有所成就,真真是一等一的妙法。
又譬如當(dāng)下在這般危境之中,你鼎陽亦如那玄玄子一般,有天縱之資,不愿走尋常之路,便也忽略了尋常路中早有的、對當(dāng)下絕境的解決之道。
而某卻能看清此中根本,循出當(dāng)下事情的解決之法。
誠然祖師的辦法此下已不合時(shí)宜,但你手中那柄符箓法劍可以與虺神交感的作用,此下亦未散失——此下,兩個(gè)厲詭尚未融合為一。
某可借助符箓法劍,與虺神交感。
進(jìn)而以某之感應(yīng),交換虺神感應(yīng)——某可當(dāng)場修煉坐胎功,升入廟系之內(nèi),于廟系之中坐胎。
如此,虺神之中有我,我身在廟系之內(nèi)。
三清之足欲徹底交融虺神,必先將某磨滅,又因某身在廟系之內(nèi),它磨滅我或許容易,磨滅三山神譜之下的廟系,卻沒有那么容易——
憑借于此,
某可以再拖延三清之足、虺神數(shù)百年。
給后輩弟子留出解決此事的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