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自己在陰溝里翻船。
不過,他的準備多少有些多余,因為蘇午并未把密修法門暴露于人前,
倒也避免了傷及無辜——那個首先推門的黃衣僧。
康雄目光看過藥液,
發(fā)現(xiàn)藥液的顏色變得更暗沉了一些,
有些油膏混雜于藥液中。
‘佛子已經(jīng)用過了這桶藥液?!?/p>
他內(nèi)心閃過一個念頭,掃視房中,看到躺在床榻上,臉色有些泛白的蘇午,作出一副關(guān)切之色,問道:“佛子,這是怎么了?”
“方才我準備了很久,
才爬進那藥桶里,
結(jié)果,差點被那藥桶里藥液燒死!
好在身上涂抹的藥膏好像有些用處,讓我得以活命!
長老,這藥液真是用不得的,
我現(xiàn)在用不了的,不如明天就撤下吧!”蘇午從床上爬起來,眼神哀求地看向戒律長老。
康雄盯著他稚嫩的面孔看了一會兒,
自覺這個佛子沒有說謊,臉上露出了和藹笑容:“以此藥液浴身,是法脈傳承中的一部分,
卻是不可能撤下的。
明日藥液依舊會按時熬煮,擺放在這里。”
“?。磕秦M不是非要我去死?”蘇午眼神駭恐。
“倒也不見得。”康雄笑著搖了搖頭,拍著蘇午的肩膀,語氣悠悠,“雖然藥液每日會按時擺在佛子房中,
但是否使用,卻看佛子你自己。
你不想用,誰又能拿你怎樣?
須知,法寺萬般權(quán)柄,悉歸佛子你手,
你不愿意,沒人可以命令你的……”
聽著康雄的‘指點’,蘇午眼中‘光芒大亮’,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說得對!
我不想用,沒人可以逼我!”
“是?!笨敌埸c了點頭,“不過,雖然如此,佛子既然無法獨力完成淬煉體魄,不妨盡快修習密咒,學著解開密咒封鎖,
屆時,由我來引導佛子修行吧。”
“好好好!”蘇午滿口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