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
李岳山一手托著粗瓷碗,一手拍了拍身旁蘇午的肩膀:“我們師徒幾人合力,將這只厲詭關押住了!
loubiqu。
當下,
大家伙有什么想說的,
想罵的,
想哭的,
便盡情地說,
盡情地罵,盡情地哭——但有一點,大家須記得各自的承諾——這只厲詭是大家伙聯(lián)名請老漢這個灶班子抓過來的,
對這一點,
大家伙有沒有什么異議?!”
師父言辭隨意,
但隨性的大白話里,卻隱隱有一種鄭重感。
好似‘全村男女老少聯(lián)名要求’這件事十分重要,是這場‘開廟裝臟’儀軌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
蘇午屏住了呼吸,
舉目看向四周的村民。
村民們的臉色也嚴肅了許多。
等著師父把話說完后,
他們好似約定好了一樣,
都齊齊出聲:“是!
是我們聯(lián)名要關押這只厲詭!
我們每個人都恨不得把這只厲詭丟進油鍋里炸一炸!”
齊聲言語過后,
人群里傳出壓抑不住的嚎啕聲:“月兒,我的妻啊——”
“爹!娘!”
“今天把這只詭抓來,把它當著您老人家的面炸一炸,給您老人家解解氣!”
圍繞著三座灶眼,
村民們三三兩兩的,以家庭為單位聚集起來,
拿著木棍在泥土上畫圈,或在圈里燒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