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鶯鶯連忙點頭。
她緊緊跟在蘇午身后,出了小廟,直到坐進轎車內,天上也沒有出現(xiàn)升起的紅燈籠,才稍稍放心。
嗡——
汽車發(fā)動,
咆哮著沖進了街道中。
……
來鳳路。
‘春鳳海鮮酒樓’大門前。
“你這個朋友是不是變態(tài)呀?
下次別來我們店子里吃飯了!”風韻猶存的老板娘數(shù)著厚厚地一沓錢,臉上尤帶羞憤,眼含淚珠地對一旁點頭哈腰地青年說道。
青年長相陰柔,
聞言滿臉歉意,對老板娘鞠躬不停:“對不起,對不起,他喝多了,腦子不正常,請您原諒!
真是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
你給了這么多錢,我就不多說什么。
你走吧!”老板娘把那一沓錢裝進了腰包里,擺擺手趕走陰柔男。
她彎腰裝錢的時候,露出了內里一片青紫的胸膛。
那片淤青,像是一只手掌印。
陰柔男聞言如蒙大赦,一邊點頭哈腰,一邊離開了這座飯館,倒退幾步后,才轉身快步追向已走到街道對面的矮個男人。
那男人長相十分隨意,尤其是嘴里叼著根牙簽,四處掃視街上走動的女孩胸口、大腿的模樣,更是招人嫌惡。
“許進,許進!”陰柔男追上了丑人,
對其抱怨道,“這次給老板娘的賠償款,
就從你的薪水里面扣!
扣叁倍,一萬塊!”
他作出嚴肅神色,希望能讓名為‘許進’的丑人態(tài)度能端正些。
但許進尤是一副溷不吝地模樣,大方地擺擺手:“隨便扣,這點錢算得了什么?”
陰柔男張了張嘴。
滿臉頹喪。
確實是。
相對于這些人的薪金而言,一萬塊錢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