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熊說著話,將一個鐵質(zhì)的令牌遞給蘇午。
令牌上的文字、符號已在長久的磨砂中,變得模湖不清,難以辨別。
他將令牌遞給蘇午以后,又道:“等你決心要鑄造一把‘無上級’的刀劍時,就將這枚令牌折斷,捏碎令牌里的一顆珠子,我就會過來找你?!?/p>
蘇午看著手里的令牌,
沉默了一陣兒,
開口道:“父親,臨別之前,你真地什么都不打算告訴我嗎?
晴子小姐都說了,
你是駕馭鬼神之力的武士。
可我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還有,
你為何會知道兩百多年前,
鑒真大師東渡東流島的事情?
是因為你是鑒真大師隨行人員的后裔嗎?”
聽著兒子的話,阿熊面露回憶之色,他時而看向房梁撲簌簌落下的粉塵,時而低頭看著注視自己的‘阿布’,過了片刻,
他忽然道:“如果僅是隨行人員的后裔的話,對于大唐,我該如你這般沒有多少記憶,不會生出絲毫卷戀之心才對啊……
其實我就是當初的隨行人員。
阿布,
父親活了兩百多年。
你是這兩百多年里,父親唯一一個未在幼年時夭折的子嗣!”
“兩百多年?!
怎么可能——”‘阿布’仰頭看著父親,狀極震驚。
其實蘇午此時心里分外‘踏實’,
先前他的種種猜測,
此時終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