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詭開始在蘇午身上復(fù)蘇,
同時,
‘女人’面上露出驚喜的笑容,
依舊用那雙無有感情的眼睛看著蘇午,
向著蘇午的胸口伸出了手——
“這是顆難得一見的心啊,
我找到我的心了……”
如洪流般的詭韻淹沒了蘇午,
蘇午聽到那洪流里數(shù)不盡的囈語聲,
亦有一幅幅畫面在他閃回——
大雨傾盆的雨夜,
只到人胸口高的玉米林外,停著一輛奔馳轎車。
玉米地里,
肥胖禿頂?shù)闹心昴腥嗽谄つw蒼白,泛著冷光的女人身上運(yùn)動,
有個老者替他按著那女人的腿,
老者的面容
與醬料車間穿白色廚師服的老者一模一樣。
二者本就是同一人。
其實(shí),他不必替男人按住女人的腿,
因?yàn)榕瞬辉鴴暝?/p>
也不曾喊叫。
“叫??!”
“你叫啊!”
中年男人運(yùn)動了一陣,
卻覺得索然無味。
他提著褲子,
從女人身上爬起,眼睛里滿是濃郁的惡意,
那惡意沖走了男人所有的理性:“這女人果然是個傻子,是張河村哪個村民一直拴在家里的弱智女兒吧?
長得挺好的,
卻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