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妻子實(shí)不愿丈夫這般頹廢下去,就請了鄰居不良帥去勸說。
不良帥將畫匠請至自己家中,與畫匠對飲,
酒過三巡,酒酣耳熱之際,不良帥并未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見畫匠唉聲嘆氣,言必談生平知己壯年殞命,自己亦是心碎不已,便勸告畫匠說——何不為畫一道九重宮闕出來?
自己常聽人言,若畫技了得,畫中世界亦能成為真實(shí)世界,可以引亡人居于其中,性魂得以保留,能長在世間。
畫匠聞言靈光乍現(xiàn),找來紙筆,就著墻上不良帥留存下來的一張皮囊落筆,
當(dāng)場勾畫出許多不良帥難以看懂,卻大受震撼的圖桉出來。
那紛亂圖桉拼湊成形,
竟令一張皮囊給人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作畫過后,畫匠沉沉睡去。
不良帥卻醒了酒,
拿著那張皮囊進(jìn)行多次試驗(yàn)。
終于發(fā)現(xiàn),
這張皮囊可以容納厲詭——但是,需要穿戴在活人的身上,活人穿上這張皮囊,將感應(yīng)不到自己的五臟六腑、手足四肢,自身的意識將寄托于那張皮囊之上,依靠那張皮囊來感應(yīng)外界種種,來操縱自己的肉身。”
阿熊頓住說話聲,
看著蘇午,
蘇午此時(shí)卻聽得入了迷,一時(shí)沒有反應(yīng)。
大唐或許因此掌握了一種了不得的、駕馭厲詭的方法!
此種方法,
必定不同于一般的‘將詭容納在自身’這個(gè)概念,
而是反過來,
讓詭來包容自己!
令厲詭包容自身,好處是什么?
他抬眼看向‘父親’:“父親,怎么不說了?”
“看你聽得入迷了,所以給你時(shí)間,叫你消化消化。”‘父親’笑了笑,接著道,“這位不良帥與畫匠聯(lián)手制作出的皮囊,被稱為‘捉生皮’。
這一代的生人甲,制作工藝粗糙,所用材料簡陋,
導(dǎo)致不良人穿戴此甲,雖能令自身免于厲詭侵襲之痛,但甲皮毀壞的情形常在與厲詭搏斗之中發(fā)生。
后來,不良帥將此甲獻(xiàn)于朝廷,
在朝廷大力研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