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亭被干得雙眼翻白,眼淚失控地拼命外流,嘴角無法閉合,晶瑩的口水混合著他的前列腺液,拉出淫靡的銀絲,順著下巴滴落,弄濕了她的裙襟,她的鼻尖一次次被迫深深埋進他濃密的恥毛里,呼吸間全是他濃烈的情欲氣息,這味道讓她頭暈目眩,身體深處卻因為這粗暴的對待而產(chǎn)生更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傅珵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囊袋拍打在她下巴和鼻尖上,發(fā)出輕微的“啪啪”聲。
看著她被自己操弄得意亂情迷、狼狽不堪卻又異常性感的樣子,傅珵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逼問:“哼……想不想我……說……你的小嘴……吸得這么緊……”
宋安亭根本無法回答,所有的嗚咽和呼吸都被他兇猛的進攻撞得支離破碎,她只覺得嘴角又酸又麻,喉管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可身體深處卻涌起一陣陣強烈的痙攣和快感。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昏迷的時候,傅珵的動作猛地一滯,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按著她后腦的手用力到極致,將她的臉死死按在自己小腹上。
粗長的性器幾乎整根沒入她的口腔,龜頭兇狠地撬開食道口,深深插了進,宋安亭的脖頸都被頂出一個清晰的凸起!
緊接著,那深埋在她食道深處的龜頭開始劇烈地搏動,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強有力地噴射出來,直接灌入她的胃里。
因為射得極深,她甚至不需要吞咽,身體本能地接納了所有。
與此同時,一種極其強烈而詭異的快感猛地沖上宋安亭的大腦,仿佛有什么東西瞬間炸開,白光閃過,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股熱流也從腿心洶涌而出,沾濕了剛剛換上的干凈內(nèi)褲。
傅珵在她瀕臨極限時猛地將性器拔出了一大半,最后幾股濃精悉數(shù)噴射在她的舌苔和口腔里,逼她嘗那濃郁腥膻的味道。
“咳……咳咳……”
驟然獲得空氣,宋安亭劇烈地咳嗽起來,精液從嘴角溢出,她癱軟在地毯上,眼神渙散,臉頰潮紅,滿臉淚水和口水,唇瓣紅腫,一副被徹底玩壞了的模樣,她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白濁,甚至吞咽了下去。
又吃到了……這幾天好想……真的好想這根雞巴……太想了……
看著地上癱軟失神卻下意識吞咽他精液的宋安亭,傅珵那股因她躲閃而生的郁氣終于消散了些許,他整理好自己依舊半硬的性器,然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撩起她的裙子,手指勾住那條早已被淫水和潮液浸得透濕甚至能擰出水來的內(nèi)褲,輕輕褪了下來。
他拿著那條散發(fā)著濃郁雌性氣息的小布片,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將它塞進自己口袋。
“這個……留給我?!彼穆曇羯硢?,帶著事后的慵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又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條干凈的純棉內(nèi)褲,動作有些笨拙卻異常仔細地幫她穿上,拉平裙擺。
做完這一切,他才將她輕輕摟進懷里,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低聲在她耳邊說著模糊的情話和道歉,直到她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
衣帽間外傳來保姆輕微的腳步聲。
兩人俱是一僵。
傅珵最后用力抱了她一下,在她紅腫的唇上快速偷了一個吻,然后像進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迅速離開了衣帽間。
宋安亭背靠著冰冷的衣柜,慢慢滑坐到地毯上。
腿心處新?lián)Q的內(nèi)褲干凈柔軟,可身體里卻仿佛還殘留著他霸道的氣息和滾燙的溫度,口腔里、食道里、甚至胃里,都充滿了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