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為自己意亂情迷的模樣,他不僅想射給她,甚至生出一種荒謬的念頭,想把一切都給她!
“喜不喜歡我的雞巴?嗯?”他喘著粗氣,手指揉捏著她胸前挺立的紅櫻,逼問著:“愛不愛被我操?說!”
宋安亭已經(jīng)完全沉醉在性事的漩渦里,理智早已飛散,只剩下最本能的扭動著腰肢,帶著哭腔回答:“喜歡……啊……好喜歡……你的好大……操得我好舒服……嗚……愛……愛你的大雞巴……”
這淫聲浪語極大地取悅了傅珵,他滿意地哼笑,忽然想起什么,動作稍緩,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側(cè)過頭,灼灼地盯著她迷離的眼睛,“那你……有沒有這樣叫過我爸?有沒有管他叫過‘老公’?”
宋安亭被頂弄得神志不清,下意識地?fù)u頭:“沒……沒有……從來沒……”
這個答案讓傅珵身心無比舒暢,畸形的占有欲得到極大滿足他抵著她最深處研磨,誘哄道:“那叫我……叫我老公……叫了就射給你……讓你舒服,嗯?”
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磨人酷刑的宋安亭聽到能釋放,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帶著哭音軟軟地喚道:“老公……傅珵老公……給我……射給我……”
這一聲“老公”仿佛帶著電流,瞬間竄遍傅珵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尾椎骨都麻了,他低吼一聲,再也忍不住,猛地將她按趴在床上,讓她重新撅起屁股,他抬起一條腿踩在床上,形成一個更具侵略性和掌控感的姿勢,如同最原始的野獸,從后方再次狠狠貫入。
“啊!”
宋安亭被這毫無預(yù)兆的兇猛進(jìn)攻撞得眼前發(fā)黑,腳趾都蜷縮起來。
這個姿勢讓他進(jìn)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都重,每一次沖擊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在花心上,力道大得讓她整個人都在往前竄,傅珵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離,瘋狂地抽送著,粗重的喘息和肉體撞擊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騷貨!叫得真好聽!再叫!我是誰?嗯?這逼是誰的?”他一邊劇烈運(yùn)動,一邊拍打著她的臀瓣,留下一個個紅印,嘴里說著粗俗不堪的話語。
“你的……是你的……啊啊……老公……輕點(diǎn)……要壞了……”
宋安亭只覺得魂兒都要被頂飛了,花穴深處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甚至隨著他的抽插被帶出噗嗤的聲響。
傅珵紅著眼,最后幾下幾乎是用了死力,將龜頭連帶著一小截莖身強(qiáng)行擠開那柔軟脆弱的宮口,深深埋入她身體最深處,兩顆飽滿的睪丸甚至因為沖擊力微微陷進(jìn)了濕滑的穴口周圍。然后他低吼著,將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盡數(shù)噴射進(jìn)她那早已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子宮深處。
“呃啊……”
宋安亭感受到體內(nèi)那爆炸性的噴射和灼熱,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達(dá)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白光炸裂,徹底脫力地癱軟下去。
傅珵趴在她身上喘息良久,就著相連的姿勢,手臂穿過她的膝彎,像抱小孩把尿一樣,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走向臥室內(nèi)的衛(wèi)生間。
宋安亭渾身軟得像一灘泥,任由他擺布。
路過衣帽間的全身鏡時,她無意中瞥見鏡中的景象——
自己渾身赤裸,布滿吻痕和掌印,被同樣赤裸的少年抱在懷里,而兩人下身竟然還緊密相連著,他半軟的陰莖仍有一部分留在她體內(nèi),混合著白濁精液和透明愛液的黏膩液體正順著兩人交合處的縫隙和外翻的媚肉緩緩溢出,沿著她的大腿根流下……
這畫面淫靡羞恥到了極點(diǎn),她驚叫一聲,把臉深深埋進(jìn)傅珵的頸窩,不敢再看。
傅珵嘴角勾起滿足而邪氣的笑,把她放在柔軟的換衣凳上,然后才緩慢地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那半軟但仍顯粗大的性器從她紅腫不堪的穴口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