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程帶來的是一種混合著輕微脹痛和極度羞恥的刺激。
然而,即便宮頸口被撐開,那跳蛋似乎被吸得太緊,依舊沒能順利出來。
“看來得用水沖一下,”傅珵聲音低沉,帶著某種興奮的沙啞,“順便把里面我的東西也洗干凈,等會兒……我要吃逼?!?/p>
宋安亭正疑惑在這種地方哪來的水,就看見傅珵伸手拿過茶幾上一瓶開了蓋的、價格不菲的威士忌,她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已經(jīng)將冰涼的瓶口對準(zhǔn)了她被擴(kuò)陰器撐開的穴口。
“不要……那是酒……嗯啊——”
冰冷的琥珀色液體猛地沖擊進(jìn)火熱的甬道深處,酒精微弱的灼燒感混合著冰涼的液體溫度,以及液體強(qiáng)力灌入沖刷內(nèi)壁的感覺,瞬間將她推上了又一個意料之外的高潮,她控制不住地發(fā)出連綿的淫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騷貨!一瓶酒就讓你高潮了”傅珵罵了一句,眼底的欲火卻燒得更旺,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將整瓶酒持續(xù)不斷地全部倒了進(jìn)去。
大量的酒液涌入,沖刷過每一寸敏感褶皺,帶著那些黏稠的白濁,甚至涌入了被撐開的宮頸口,沖擊著子宮內(nèi)壁。
最終,在液體的潤滑和沖力下,那枚頑固的跳蛋終于被沖了出來。
“啪”地一聲輕響,混合著精液和酒水,落在了擴(kuò)陰器上。
傅珵迅速撤出擴(kuò)陰器扔到一邊,拍了拍宋安亭的臀肉:“乖,自己收縮兩下,把里面的東西排干凈?!?/p>
宋安亭依言,試探著收縮了幾下小腹和陰道肌肉,幾次張合后,混合著精液、愛液和酒水的液體汩汩地從那微微紅腫、一時無法完全閉合的穴口流出,弄濕了沙發(fā)。
看著那漂亮的小穴像一張貪吃的小嘴般不斷開合吞吐著混合液體的畫面,視覺沖擊力巨大,傅珵的雞巴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又拿過一瓶新的酒,再次對準(zhǔn)那流著水的穴口。
“夾緊!不許流出來!”他命令道,緩緩將酒液再次灌入那似乎永遠(yuǎn)填不飽的深處,“等會兒……喂給我喝?!?/p>
宋安亭被迫努力收緊小腹,試圖容納那冰涼的液體,穴口因用力而微微顫抖。
傅珵滿意地看著她努力含住酒液的樣子,然后挺著那根沾滿了先前激烈性愛留下的混合液體的粗大性器,送到她的嘴邊,那味道濃郁無比,混合著他自身的麝香、她的愛液以及剛才殘留的精液氣息,強(qiáng)烈而充滿侵略性。
然而,意亂情迷中的宋安亭卻沒有絲毫嫌棄,甚至主動張開嘴,伸出舌尖,如同品嘗美味般,從前端的小孔開始,細(xì)致地舔舐起來,她吞吐著紫紅色的龜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偶爾用舌尖挑逗鈴口,偶爾又將整根盡力吞入深喉,喉嚨被擠壓得發(fā)出嗚咽聲,眼神迷離而虔誠。
傅珵舒服得倒抽一口氣,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輕輕挺動腰胯,享受著她濕熱口腔的服侍,看著身下這個女人癡迷地吞吐自己性器,看著她被雞巴塞滿而鼓起的腮幫,聽著那淫靡的水聲,啞聲道:“以后天天都要這樣給老子吸……吸得這么爽,吃深點……對,就這樣……老子一定要把你操服……操到你離了老子的雞巴就活不下去……”
宋安亭被命令要夾緊下身含住酒液,同時又深喉著他的巨物,很快就有些力不從心,呼吸不暢,嘴角溢出唾液,傅珵察覺到她的勉強(qiáng),有些不悅地猛地將性器從她濕熱的口中拔出,帶出一縷銀絲。
“沒用的東西,含都含不好!”他低罵兩句,似乎是為了懲罰,竟用手握著那濕漉漉的粗硬肉棒,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幾下她的臉頰。
肉棒拍在皮膚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音,留下些許濕黏的痕跡。
讓傅珵血脈賁張的是,這個小蕩婦非但沒有躲閃,反而仰起臉,伸出鮮紅的舌尖,追逐著那每次拍打后短暫離開的龜頭,像只渴望喂食的小貓,眼神濕漉漉的,滿是渴求。
“媽的……真他媽騷透了……”傅珵被這畫面刺激得低吼一聲,不再折磨她,而是蹲下身,將臉埋入她大大張開的腿間。
他那被灌滿了酒液的小穴正無助地翕動著,他伸出舌頭,先是舔弄了一番敏感陰蒂,然后便對準(zhǔn)那穴口,如同饑渴的旅人遇到甘泉般,大口地吸吮吞咽起來。
混合著威士忌獨特醇香以及她自身甜膩愛液的復(fù)雜液體,被他就這樣盡數(shù)吸吮吞入腹中。
這行為帶來的羞恥感和快感讓宋安亭發(fā)出嗚咽般的呻吟。
傅珵將里面舔舐吸吮干凈后,抬起頭,嘴角還掛著水光,他挺腰將那根早已準(zhǔn)備就緒的巨物,對準(zhǔn)那被酒液浸潤得泥濘不堪的入口,一插到底。
因為宮頸口方才被短暫撐開還未完全閉合,那粗大的龜頭竟然毫無阻礙地直接闖入了那從未被外人涉足的溫暖宮房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