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珵真的只是恐嚇,鏡頭晃了一下就移開了,并沒有真的錄制,兩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泥濘不堪,卻因為他的抽送而不斷溢出更多蜜液,他喉結(jié)滾動,聲音沙?。骸澳憧?,你下面明明這么漂亮,明明喜歡得要死……要是就這么劃清界限,以后誰滿足你?嗯?不可憐嗎?”
“你……無恥!”宋安亭羞憤欲死,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涌。
傅珵卻像是找到了什么制勝法寶,俯下身強硬地堵住她罵人的嘴,舌頭撬開牙關(guān),深入地糾纏吮吸,身下的撞擊也變得又快又重,專往她敏感的地方頂弄。
“唔……嗯……”宋安亭所有的咒罵都被堵了回去,化成破碎的嗚咽和呻吟,他的吻太霸道,強勢的掠奪著她的呼吸,也攪亂著她的思緒,身體被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席卷,心里的防備在那強硬的親吻和頂弄中竟真的松懈了一絲縫隙。
察覺到了她的軟化,傅珵吻得更加深入,大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身下動作不停,宋安亭徒勞地推拒著他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紅痕,卻更像是欲拒還迎。
最終,在那持續(xù)不斷的精準(zhǔn)頂弄下,她身體猛地繃緊,喉嚨里溢出綿長的哀鳴,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內(nèi)里劇烈的痙攣吮吸讓傅珵悶哼一聲,也抵到最深處,滾燙的精液洶涌地噴射而出,盡數(shù)灌入她身體深處。
短暫的空白之后,宋安亭艱難地回過神,身體深處能感受到那物事微微搏動和流淌出的黏膩,鼻尖充斥著傅珵濃烈的精液腥膻味,混合著情欲的氣息,讓她無比難堪。
“出去……我要清理。”她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疲憊和厭惡,她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待著,消化這巨大的沖擊和恥辱。
但傅珵顯然不這么想,手臂依舊牢牢圈著她,下巴蹭著她的發(fā)頂:“別動,我?guī)湍?。?/p>
“不用!滾開!”宋安亭立刻激烈反抗。
讓他幫忙清理?不如殺了她!
傅珵卻不理她的抗拒,只知道,現(xiàn)在絕不能放她一個人,以她的性子,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而且……他想親近她,不受控制的想離她更近。
他強硬地將自己從她體內(nèi)退了出來,帶出更多白濁的液體,不顧宋安亭的捶打掙扎,打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傅珵!放開我!你聽不懂人話嗎?!”
傅珵充耳不聞,將她放在寬敞的洗手臺上,打開溫水花灑,試了試溫度,然后竟真的親自用手指沾了溫水,小心地替她清理腿間狼藉的痕跡。
溫水流過紅腫的花瓣,帶來一絲舒緩,但異物的侵入感讓宋安亭渾身僵硬。
更讓她崩潰的是,傅珵竟然試圖把那些射進去的東西摳弄出來一些。
手指的進出帶著一種令人羞恥的刻意。
看著自己白濁的精液混合著蜜液從她紅腫不堪的穴口不斷溢出,順著腿根流下,傅珵眼神暗了暗,喉結(jié)滾動,竟覺得有些可惜,下身那根東西,就在宋安亭憤怒的注視下,當(dāng)著她的面,再次一點點抬頭,變得硬挺灼熱。
“傅珵?zāi)闶枪穯??!剛發(fā)完情又硬!”宋安亭氣得心口疼,恨不得再給他一腳。
傅珵悶不吭聲,忽然湊過去在她光潔的脖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新鮮的牙印,隨后抬起頭,眼神黑沉沉的,“我要是狗,那你就是被狗操了又操的小母狗?!?/p>
“你——!”宋安亭當(dāng)即氣得眼前發(fā)黑,用盡全身力氣踹了他一腳。
傅珵挨了一下,卻只是將她抱得更緊,拿著花灑,繼續(xù)著他那令人發(fā)指的“清理”工作,仿佛鐵了心要賴在她身邊,將這混亂的關(guān)系繼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