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刺激逐漸加重,她的下體竟然流出水來,濕了,滲透內(nèi)褲襠底浸染到黑色百褶裙上,慢慢鋪開形成一片“灘涂”,何婉怡下意識夾緊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白嫩大腿,祈禱著女婿專注于按摩,不要發(fā)現(xiàn)才好。
葉辰此刻正賣力地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發(fā)現(xiàn)她生理上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化,他還以為是自己刺激到某條神經(jīng),使她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還傻乎乎地問:“媽,舒服嗎?要不要再用點力?”
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問卻足以要了岳母的“命”!何婉怡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涂地“嗯”了一聲算是搪塞過去。
然而葉辰會錯了意,以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勁,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何婉怡這下攤上大麻煩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體受的刺激越強烈,流的水就越多,“灘涂”瞬間變成了“沼澤”,大有發(fā)展成一片“汪洋”之勢。
眼看“堤口”己決,再不采取補救措施,“洪澇災(zāi)害”勢必會發(fā)生,情急之下,何婉怡高聲叫停女婿:“好了好了,葉辰,別……別按了……嗯啊……”
葉辰一怔,按得好好的怎么就叫停下了?
但岳母的話就是圣旨,他哪敢不從,只好停下,見岳母呼吸急促,以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媽?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兒?”
葉辰笑笑,道:“沒事,累不著我!”說著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腳趾,然后收緊向上提拉,發(fā)出“呯”的脆響,十個趾頭依次做了一遍。
何婉怡想再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專注于那個“要命”的地方,危機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說什么,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過由“急流匆匆”變成了“溪水潺潺”,“澇災(zāi)”估計是發(fā)不起來了,濕漬雖然擴大了些,還好短裙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想到此何婉怡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了些。
沒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何婉怡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結(jié)束了,何婉怡盼著女婿快些下床離開,否則呆久了他難免會聞到什么,可女婿卻伸了個懶腰,并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她眼珠一轉(zhuǎn),忙說:“葉辰,我餓了!”
“餓了?您等著,我給您盛碗粥去!”
到了廚房,粥已經(jīng)涼了,葉辰開火把粥熱了熱,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給岳母送去。
回到臥室,岳母正從浴室里出來,還換回了睡衣睡褲,看到他,臉紅紅的不敢相視。
葉辰被岳母的羞態(tài)激得心里一蕩,忙雙手奉上肉粥:“媽,您的粥!”
看到岳母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紅潤了許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樣子簡直是換了個人,葉辰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術(shù)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這么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聽聽岳母的夸贊,便問:“媽,剛才按得還行嗎?您好些了吧?”
岳母果然上路,褒獎了幾句,雖只是寥寥數(shù)語,卻足以使葉辰飄飄然起來,飛到天上去了。
岳母的夸贊激起了葉辰的表現(xiàn)欲望,只聽他說:“媽,您睡一會兒吧,我給您去抓幾服中藥,調(diào)理一下,過兩天就會痊愈了?!?/p>
何婉怡本想說不必吃中藥了,但又巴不得他早點離開,以免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糗事,正好借機支開他,于是便點頭應(yīng)允。
將近中午時分,陳彤下了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
來到臥室,見母親正靠在床頭翻看葉辰用電腦為她制作的西都旅游畫冊,陳彤輕喚一聲:“老媽!”
何婉怡抬頭見是女兒,道:“丫頭,下班啦?”
“嗯,您好點沒?”
“睡了一覺,好多了?!?/p>
“對不起,老媽,我上午在局里有個重要的會,不能回來照顧您,您不怪女兒吧?”
“傻丫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只不過累了些,有葉辰呢,沒事的。”
“那他給您刮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