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自然也看出了任盈盈已界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他加重掌力向任盈盈強攻而下,龐大的勁氣摧得樹葉都往地下掉了下來。任盈盈劍法一慢,掌風(fēng)已經(jīng)迎胸涌至。她被這掌風(fēng)擊得飛出了一長多遠(yuǎn),就在她剛要落地的時候,一顆樹上飄下了一道身影,他把還沒有落地的任盈盈抱在了懷里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陸柏見了不由的心下駭然,要是這個人對自己出手的話,自己還真只能閉著眼睛受死了。
任盈盈只覺自己站立在云端里,身體是那么的輕浮,眼前是重重疊疊的樟目濃霧,身軀時升時沉,不知身在何地,但又感到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正在擠開肌膚要向外溢出,升起了陣陣痛苦的感覺。她正在恍餾迷亂痛苦之間,突然四周云霧漸散,有一道亮晶晶的光芒,透過云霧,直射她的身上。
她只覺痛苦在慢慢的消失,突然,她渾身一震,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知覺,只覺一只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動著,那只手上散發(fā)著一股滾熱的熱流,那熱流正不斷的涌進(jìn)自己的身體,而自己的傷勢也就慢慢的減輕了,她不由的睜開了她那美麗的眼睛。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英俊的年輕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搓著,自己那兩個驕傲的乳房都被他的手壓得扁扁的,那雙虎掌發(fā)出陣陣暖流,在她胸腹之上輕輕的運轉(zhuǎn),從他的手上涌出的暖流直透內(nèi)腑,所經(jīng)處氣血加速痛苦盡失。
任盈盈一生中從未與男子這么接近過,只感到粉頰發(fā)燒,芳心狂跳,正待去推開他的手,只聽那個男人低沉的道:“任姑娘,不可妄動,我正在幫你的五臟復(fù)位,請你稍安勿躁,不要多久就會好了”
任盈盈只見自己正躺在一株大樹底下,看她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問題了,正在那里睡得正香,而自己的乳房都露在了空氣中,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身上又酥又麻,又是那樣的舒服,全身更是一片燥熱,陰部不由自主的流下了蜜液,她忍不住的呻吟了出來。
就在這時令狐沖松開了手道:“好了,還好我救得及時,要不你的這條小命就玩完了?!比斡囘\了一下真氣,只見自己的真氣比以前還要更精純了,但身上的那股燥熱也在自己運行真氣的時候給激發(fā)了出來,而他的手由于沒有摸自己了,身上也就更難過了。
任盈盈畢竟是一個冰清玉潔的處子,雖然身為魔教中人但是她一直潔身自好,與一般的魔教之輩不同。任盈盈強忍不住心底深處的欲望,然后避開令狐沖炙熱的目光,羞澀的將面紗重新帶好抱拳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今天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以后有機會盈盈一定會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舉手之勞而已,任姑娘客氣了!我乃是華山派新任掌門令狐沖,幸會!”令狐沖從容說道。
“華山派?公子是正派人士?”任盈盈的眼睛透過面紗不敢置信的望著令狐沖,語氣頓時轉(zhuǎn)冷,問道,“令狐公子應(yīng)該知道我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你怎么會救我,難道你有什么陰謀?”
“任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企圖,剛才救你也只是出于義憤!我早就看不慣嵩山派的左冷禪了,他為人陰險毒辣,而且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更可惡的是他一直想吞并五岳各派,我們之間也算是仇人!”
“哦,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任盈盈半信半疑的望著令狐沖,聲音清脆的說道,“真不敢相信令狐公子竟然這么年輕就能擔(dān)任華山掌門,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不敢當(dāng)!我也早就聽說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小姐風(fēng)華絕代,乃是武林第一美女,今天一見發(fā)現(xiàn)任小姐的確是沉魚落雁、天仙下凡!”令狐沖微微一笑,火熱的目光望著任盈盈,贊嘆道。
“人家哪有你說得那么好啊,令狐公子!”任盈盈聽到令狐沖如此直白的夸獎她漂亮,想到剛才療傷的時候兩人肌膚相親的樣子,任盈盈忍不住一陣羞澀,絕美的玉臉紅暈遍布嬌艷欲滴。
“令狐沖絕無虛言,任小姐的確是見過的最漂亮、最令人心動的女孩子!而且我還聽說盈盈小姐不但國色天香,而且多才多藝,特別擅長吹簫!盈盈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聽你吹奏一曲呢?!”令狐沖透過面紗見到任盈盈性感的紅唇,忍不住一陣激動,他知道任盈盈快要上鉤了!
“謝謝你贊美,令狐公子,你也是俊朗不凡,是當(dāng)今武林最有前途的少俠!你不要叫我盈盈小姐,就直接叫我盈盈吧!”任盈盈羞澀的低著頭,小聲說道,“今天剛才激斗的時候,把隨身攜帶的玉簫弄丟了,所以不能為令狐大哥吹奏了,真是抱歉!”
令狐沖心道:你沒有簫,我有啊,而且是一根碩大無比的簫,保證你吹了之后還想吹!心中淫蕩一笑,但表面上令狐沖還是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說道:“那真是遺憾了!對了,冒昧的問一聲:“敢問任小姐是否婚配?”
“啊——”任盈盈沒想到令狐沖竟然如此直白問自己女兒家的私事,頓時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想到剛才兩人曖昧的樣子,忍不住就是一陣心跳如鹿。
“尚未,尚未……婚配!”任盈盈低著頭,羞澀的說道,“令狐公子為何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