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樣,我以后怎么見靈珊啊?!?/p>
寧中則在慌亂之中,終于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把女兒當(dāng)作擋箭牌給推了出來。
“如果我見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見靈珊啊。這樣下來,靈珊和我豈不是一輩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丟了性命,女兒又失去了始終幸福,你過意的去嗎?”
令狐沖冷靜的說道。
“我……”
寧女俠住了嘴,她知道女兒的個性,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女兒和女婿之間就真的會出問題的。她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她似乎認(rèn)命了,可就在放棄心防的一剎那,一股子背德的異樣感覺,沖了進(jìn)來。身子要給第二個男人看了嗎?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寧中則受了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只能讓女婿代勞了。她羞澀的瞟了一眼令狐沖。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藥,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了一遍嗎?她想閉上眼睛,就當(dāng)這是一場噩夢好了。心里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還……還有一種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罵著自己,正準(zhǔn)備閉上眼睛??闪詈鼪_的動作讓她心里忽然涌上來了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令狐沖做了什么呢?
令狐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寧中則贊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岳不群。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了。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沖的那雙大手,就在寧中則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師娘的嬌軀。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寧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樣。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xiàn)出衣服的妙處。
寧中則的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一雙大手從兩側(cè)漸漸向中間靠攏。這長衫的衣領(lǐng),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大手越過了衣領(lǐng),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寧中則年紀(jì)有三十七八歲,可內(nèi)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zhì),歲月似乎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xì)膩,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大手溫柔的撫摸這寧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涌向了寧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fā)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歡,還是疼痛。
寧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lǐng)子劃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令狐沖不理會著短褂,繼續(xù)向下滑移,這衣領(lǐng)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寧中則的心顫抖著,心里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乳房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后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灰粫河譂u漸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中則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為窘迫。寧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有羞澀收了回去。
令狐沖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于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了下來。
右乳忽的一熱,被一只大手握了個正著?!芭丁?/p>
寧中則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師娘……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p>
令狐沖趕緊解釋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寧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媽的。
寧中則本想指責(zé)令狐沖,見令狐沖這么緊張,她心里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p>
她話是這么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cè)傾斜了一下。剛才正好握著寧中則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么一斜,酥胸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yuǎn)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舍。我是怎么了?寧中則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者自己。他的手移開,我為什么要湊上去呢?
令狐沖的右手從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輕輕的抱著寧中則,另一只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了長衫。
長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紅的短褂了。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兒之外,最緊身的衣服。寧中則的這個短褂更像是一個比甲,它緊急的貼著師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聳的乳房,勾出那平坦無余的小腹,這短褂的扣子就緊密的,正好處在身子的中央,乳溝的正上方。
令狐沖的大手再次撫在了寧中則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并不是順著香肩,從兩邊向中間挺進(jìn),而是順著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松弛,細(xì)膩有富含彈性。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穴,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復(fù)了原裝。
令狐沖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來,豐膩的肌膚漸漸升高,終于碰到了比甲的邊緣。令狐沖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寧中則半個屁股欠著,斜靠這一棵大樹,而令狐沖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了寧中則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令狐沖長出了一口氣,寧中則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為,令狐沖沒有正確的找到畢竟,他現(xiàn)在找到的,卻是肚兜兒。
寧中則張開嘴,正準(zhǔn)備提醒:“沖兒……”
捏著肚兜的邊沿,令狐沖做了一個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內(nèi),緊緊抓著肚兜兒的邊兒。這肚兜兒下面就是雪峰了。令狐沖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了酥胸,巧無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禪一下子就夾著了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