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沈澤森…你輕一點…輕一點…啊——太重了?。?!”
可沈澤森像什么也聽不見,像失去了五感,只剩下那一根灼熱,接收著所有的信息。他看著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看著外翻的陰唇隨著他的抽插,被塞進來又帶出去,他似乎看入了迷。
多么肥美多汁啊,多么緊致銷魂啊,那丑陋猙獰的巨物,再次回到了它日思夜想的桃花源。
他用力拉扯著皮帶,冰冷的金屬扣抵在喉嚨上,壓制著女人,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神情越來越恍惚,而下身也越來越濕潤,甚至泛濫成災(zāi)。
沈澤森愛極了程樂然這副模樣,他在無數(shù)個夢里,就是這樣捆綁住愛逃跑的女孩,她的手腕,腳踝,還有脖頸都被他束縛著,在各種各樣的地方,各式各樣的角落,被他狠狠干上高潮,叫著他的名字,說愛他。
每一下撞擊,沈澤森都用足了力氣,那徒手可以掐死一個成年男性的雙手,用力抓著女人包裹在襯衫和內(nèi)衣里的軟肉。實在是礙眼,沈澤森又開始撕女人的上衣,徒手將絲綢撕成破布,衣不蔽體,然后用力扯掉內(nèi)衣,從中間直接扯開。
終于,那白得晃眼的乳肉印入眼簾,但上面卻有著若有若無的青紫,沈澤森就像被這幅畫面刺激,忘卻了那是他自己留下的齒痕,一門心思想要覆蓋掉那些陳舊。他咬住她的乳肉,這一次,近乎要咬出血,直到程樂然哭著求饒,才微微松了力氣。
他喜歡她求他。
他抬起頭,看著那又痛苦又愉悅的表情,看著她那雙裝滿自己的眼睛,下達(dá)不容違抗的命令:
“求我,程樂然,求我?!?/p>
程樂然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臉面,什么委屈,什么仇恨,什么三觀,什么道德,什么羞恥。只要可以減輕身下的撞擊,她愿意做任何事。
“求你,求你,求你了…??!”
“我是誰?”
“求求沈澤森,求求你,求你了…沈總…求您。?!?/p>
可聽見這種疏離的稱呼,那人卻撞得更兇了,咬牙切齒地問:
“我是誰,然然?”
她哪里叫的出口,眼前的人是江韻詩的丈夫,是她的表妹夫,她怎么叫的出口啊——
可最后卻不敵男人的殺伐,被撐大的小穴口在不斷的摩擦下紅腫酸脹。程樂然哭著求眼前的人,幾乎把全部的禮義廉恥拋到腦后:
“哥哥,求求哥哥?!?/p>
男人悶聲用力,顯然還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程樂然受不住了,一邊泄了一座位的淫亂液體,一邊哭著喊:
“求求老公,老公,疼疼然然…老公,輕一點…求你…”
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就會放過她嗎?
沈澤森瘋了一般干紅了眼,仿佛那兩個字才是開關(guān),將洪水猛獸釋放出來。
他低沉的聲音貼著女孩的耳朵:“乖,然然就是喜歡重的,老公都給你?!?/p>
“騙子,嗚嗚嗚嗚騙子!”
還不夠,還不夠。沈澤森扯住了皮帶,女孩的哭音隨之戛然而止。
如果打斷雙腿,如果綁住手腳,如果讓她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一切,那她就不敢跑了吧。那她就會永遠(yuǎn)留在他的房間里,在他的身下為她一次次綻放,他要將她的花瓣揉碎碾碎,那是屬于他的,屬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