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樂然被撐開的肉洞似乎還在感受著切身的疼痛,那個巨物還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將她折磨地快要死掉了。
外翻的紅肉,里面的狼藉,兩處撕裂,沈澤森下意識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似乎通過疼痛抑制了自己其他什么不可見人的欲望,又似乎是一種自我懲罰,自我贖罪。
他吩咐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司機去買藥,然后慢慢把人翻過來。
可沒想到,當他一看見對方流血的紅唇和腫脹的眼皮,沈澤森覺得自己似乎心都停了半拍,呼吸也近乎停滯。
但程樂然看見的只是一個緊皺眉頭的臉。哪怕掛著一行即將干涸的黑血,也依然不減上位者壓迫感的冷峻。
大概是不滿自己的不配合?大概是欲求不滿很失望?所以才擺著一張臭臉,惡狠狠地看著她。
半小時后,司機按了門鈴,把藥留在門口就走了。沈澤森出去拿了藥,看了看說明書,又謹慎地在自己的耳后試了試,確定沒問題后才進了主臥。
程樂然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趴在落高的枕頭上,頭埋在被子里,讓他不由回想起以前,小鴕鳥不管是不高興還是害羞,都是這樣埋頭不理人。
他甚至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嘴角在無意識上揚。但很快,又在看見女人屁股上的血紅后沉沉落下。
沈澤森的眉頭又快速擰在一起,血痂因此又裂開,掉落下來,傷口再次開始流血。但沈澤森無所謂地擦了擦,力道很大,似乎不知疼痛。
可一旦面對程樂然,他的動作卻變得萬分小心。沈澤森用棉簽沾著藥膏,先在外圈輕柔地涂抹。很快,薄荷的清涼稍稍緩解了灼燒的火辣。
之后,沈澤森仔細地擦拭著內(nèi)里,而趴著的女人時不時倒吸氣。饒是他,也不由得想起曾經(jīng)給女孩擦藥的場景,想到女孩那時委屈的模樣,心漸漸軟了下來,沒等他意識到不妥,自己已經(jīng)上前吹了口氣。
堂堂沈總,對著某人的小屁股,一邊呼氣一邊擦藥。這輕輕的一口氣,讓之前劍拔弩張,瞬間變得旖旎起來。
像炸了毛的小貓,程樂然弓起后背,忍不住把頭埋得更深了,心里暗罵:
——沈澤森真不要臉!
——還有…她以前真的吞下過那么大的東西嗎?所以男人十八歲以后還會發(fā)育嗎?不過這個人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她還以為她長高了就不會那么矮了,結(jié)果一米六五對上沈澤森,還是個矮冬瓜。他們現(xiàn)在這是在干嘛?這算什么意思?
——為什么她和沈澤森的關(guān)系總是難以界定?
剪不斷,理還亂。
凈身高如今已經(jīng)一米九,其他數(shù)值只是略微增長不到一厘米的男人,還不知道有人在他擦藥的時候,腦子里能神游到八百里開外的事情,還以為女人憤憤不平的表情,是在控訴他的殘暴,內(nèi)心一邊緊張又一邊有種莫名的快意。
那種吃到嘴里的快意。
如果他能聽到她的心聲就好了。
那么他們也不需要彼此折磨那么久,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殘破不堪后的第一次相遇,就能瞬間領(lǐng)悟到對方的苦衷與心意——原來沈澤森依然是沈澤森,程樂然依然是程樂然。
可惜,人類沒有超能力。
沈澤森還是恨那個棄他而去的程樂然,程樂然也開始恨眼前這個不屬于自己的沈澤森。
恨吧,如果不能說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