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濕潤,那么淫蕩,似乎根本吃不飽。
于是好心的沈總決定幫幫程小姐,加入了一根中指,從邊緣借著拉絲的蜜液強(qiáng)行鉆了進(jìn)去。那甬道更加擁擠,但卻沒有要趕走不速之客的意思,恰恰相反,每一層肉都似乎歡呼雀躍,熱情好客,將那新來的手指往里吸。程樂然已經(jīng)徹底淪陷,唧唧哼哼,說不出話,只能用鼻音表達(dá)著自己不滿下的滿足。
有的人的惡意是與生俱來的。沈澤森拿出西裝口袋里的錢包,抽出一張卡,在女人堅挺的陰蒂上不斷摩擦碾壓:“一張沒有額度的卡,能夠買到程小姐的什么呢?”
男人抽出了中指,又去抓女人的大拇指,笑著看向那雙困惑的眼眸,低下頭吻住那微張的唇瓣,將那根大拇指順著邊緣推了進(jìn)去,施加的力道不容一絲反抗。沈澤森不留一絲縫隙,不管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水音和嗚咽都消失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吻里染上了一絲血,程樂然在男人將她五根手指都推入自己體內(nèi)時,下意識狠狠咬住了那作亂的舌頭,眼淚滴答滴答的流,腦子里一片空白,穴道里不斷抽搐發(fā)抖,一下接著一下吮吸著她自己的手指,蜷縮在一起的手指。
沈澤森才不介意這一點點的疼痛,繼續(xù)與女人唇齒交纏,交換著唾液,甚至是將自己的血液渡進(jìn)了女人的嘴里,然后又卷了回來咽了下去,等到女人的痙攣結(jié)束,他身下的那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帶著那五根手指,不斷抽插推送,看著程樂然失焦的眼神,唇角的津液,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滾動:
“程小姐,舒服嗎?你得到了一張沒有額度的卡,和連續(xù)三次的高潮,這個買賣怎么看都是程小姐賺了,不是嗎?那現(xiàn)在是不是輪到我了?!?/p>
手被抽了出來,洞卻合不上了,微微外翻的層巒疊嶂掛著晶瑩,就像一張貪吃的嘴流著口水,但沈澤森還不準(zhǔn)備享用,他要吊足了她的胃口。
于是,男人從床上的錢包里抽出一疊現(xiàn)金,并不多,不過兩千美金,塞到了女人那五指分開后還會拉絲的掌心,還不忘記囑咐:“程小姐,不把牙齒收住,是會扣錢的?!?/p>
此時的程樂然已經(jīng)骨頭都軟了,躺在床上哪里還有力氣反抗,看著頭頂?shù)墓獗荒腥苏谧。粗腥穗p腿分開跪在她的身上,熟練地抽出皮帶扔在一邊,解開褲子的扣子和拉鏈,西裝褲順勢垮到膝蓋,被頂高的內(nèi)褲也被拉扯下來。她的眼睛里便只剩下那兇惡丑陋的猙獰之物,越靠越近,越來越大,黑色的森林遮住她的視線與鼻腔,男人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口鼻之間,沈總要開始享受他兩千美金購買的服務(wù)。
情欲讓人饑渴,下面的小嘴好饞,吃不到就只能拜托上面的小嘴好好包裹品味,讓它可以望梅止渴。于是,女人乖乖收好牙齒,努力張開嘴,龜頭壓著舌頭抵著上顎,緩慢往前探索,直到遇見一個新洞穴,便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往里沖。
龜頭的溝壑掛過扁桃體,一點一點往里擠,將狹窄的喉道慢慢撐開。有這么大一個粗壯卡在喉嚨里,程樂然只能急促短暫的呼吸,就像夏日出去玩完回家的小狗,軟趴趴地翻轉(zhuǎn)出肚皮,撕撕哈哈喘著氣。沈澤森在等人適應(yīng),并沒有急著擺動腰肢,讓她學(xué)會在這樣艱難的處境下找到呼吸的節(jié)奏,等程樂然開始吞咽,嘴角卻還是溢出口水時,口腔里已經(jīng)蓄滿了液體,足夠他進(jìn)出無阻。
起初,還只是緩慢的抽插,依舊是給足時間讓程樂然在這樣的節(jié)奏下尋找到合適的方法去汲取氧氣,之后就越來越深,但還是并不算粗魯和用力,直到最后,當(dāng)程樂然以為自己已經(jīng)能夠承受得住時,資本主義的壓迫才正式開始。
你知道的,商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用力的撞擊,急促的頻率,偶爾窒息,偶爾向死而生的汲取氧氣。在暴雨侵襲下,白色的洋桔梗只能夾縫生存。她期盼著這場暴雨停息,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雨中的花瓣不僅沒有破碎,甚至被洗得發(fā)亮,甚至還隱隱期待著什么。果不其然,再暴雨之后,天空又落下了什么如雪白一般的濃稠,將她澆灌。
鼻腔,口腔,喉嚨管,上顎,舌底,男人的精液量大厚重,麝香味充斥在她嘴里的每一個角落,順著舌頭往喉嚨里流,順著嘴角往兩頭溢。有人微微退身,只留一個龜頭在被干紅腫的小嘴里,從女人的手里抽出一張鈔票,欺負(fù)欺負(fù)兢兢業(yè)業(yè)的程小姐:
“程小姐,漏了老板的精液也是要扣錢的?!?/p>
有的人好像很大方,又好像很計較。
當(dāng)身下的小嘴包裹住再次堅硬雄偉的兇獸時,沈總非常大方的拿出了另一張卡,并且執(zhí)意在女人的胸乳之間刷,看著程樂然起伏的乳肉,一邊用力頂一邊問:“插程小姐一下要多少錢?程小姐自己計數(shù),數(shù)錯了可就虧了?!?/p>
很快,房間里響起了一二三四的報數(shù)聲,又嬌又軟,可是每次數(shù)到一定的數(shù)字,就會有猛烈急促地啪啪聲,女人就只剩下啊啊啊啊的聲音,在這之后,沈澤森就貼心地幫她把之前的數(shù)字加起來,讓她繼續(xù)往后面數(shù),數(shù)錯了就用力,數(shù)對了就加速,數(shù)到最后程樂然只會嗯啊嗯啊,不斷喊沈澤森的名字,又喊哥哥,又喊老公。男人聽到了就笑:
“程小姐,誰是你老公?程小姐之前服務(wù)也是這么稱呼客戶的嗎?”
被干得雙乳顫抖,程樂然只能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打開自己的花園,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順著男人的毛摸:“沈總,不要了,受不住了,輕…。嗯啊…一點,輕一點啊。”
但真叫了沈總,男人卻干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