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沒有老公,沒有結婚,房間里沒藏野男人。
寶寶是單身??!這一刻的念頭如同煙花在腦海中炸開,要不是手里提著購物袋,不能掉地上會弄臟,他估計會跳起來抱起寶寶來個深吻。
“我誤會寶寶了,寶寶怎么可能有男友,小小嫩嫩的是在等遇見老公嗎?”
明薪看他被哄住了,翻了個白眼,真的覺得很無語呢。
一邊開門一邊說:“沒你的拖鞋,你把東西放進就出…”還沒說完眼前晃了一下,隨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拽進了屋,啪地一聲門被關上揚起了一股灰塵。
進了房間的萊因森邊聞味邊放下東西,找出家用衛(wèi)生巾放在明薪的手心,輕推著她到衛(wèi)生間門口,一臉擔心:“寶寶,快換上,臟衣服放在衛(wèi)生間就行,我等會給你洗?!?/p>
明薪摸著手里內褲形式的衛(wèi)生巾,乖乖的坐在馬桶上準備換,正脫著臟褲子,就見門被推開了一條縫,一個腦袋鉆了進來,特意夾了嗓音,肉麻兮兮道:“寶寶,能換明白嗎?我來幫你吧?!毖凵耧h忽不定的看向某處。
明薪被這一聲嚇得漏了兩滴尿,羞憤之下直接拿著拖鞋扔過去,狠狠砸在門上:“滾?。 ?/p>
萊因森失望的收回頭,他還沒看過寶寶的小嫩批,小嫩批帶著血色,他要是能親手幫寶寶擦血換衛(wèi)生巾,提褲子不知道該有多幸福。
但好男人是會聽老婆的話,他埋頭收拾著買回來的東西,整理的漂亮規(guī)整,一邊收拾一邊四處觀察,試圖尋找第二人生活的痕跡,令他欣喜的是沒發(fā)現,他拿著小毛巾四處走動,看哪里不干凈就擦擦,活脫脫一個坐不住的保姆。
明薪換好后,準備自己洗了,家里沒有機械洗衣裝置,破舊出租屋也沒有郵寄洗衣服務,她只能拿著洗衣盆接水自己手洗,老舊的水龍頭打開的一瞬間,衛(wèi)生間的門也被推開了,進來滿身是汗一臉慌張的萊因森:“寶寶!不許碰冷水!”
說完也不管明薪要說什么,一把抱起來就放在椅子上,拿來牛奶插好吸管塞進明薪的小嘴巴里,卷起襯衫袖子,捋了下額頭的碎發(fā),回頭笑了下:“寶寶在經期,是不可以碰冷水的,喝奶奶噢,長高高。老公給你洗哈,老公沒洗過,但是老公學東西快啊?!?/p>
明薪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要洗就去洗吧,她要好好喝牛奶,要知道對她來說牛奶簡直就是奢侈品,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她差點熱淚盈眶。
要是還在原來世界,她怎么會因為一瓶牛奶差點哭呢。
而明薪根本不知道,與她一墻之隔的萊因森在做著什么事。
萊因森呆怔看著掌心里小小柔軟的布料,上面洇著一團鮮紅的經血,帶著小批的香味,他轉頭看向門,似乎是掙扎不定,但最終還是將那團經血靠近鼻子,深吸了一口氣后急切的用鼻子拱著,甜腥腥的氣味鉆進他的鼻腔進入大腦發(fā)出信號,雌性發(fā)情的氣息勾引著,他身下一團明顯硬的快要撐爆褲子。
這是寶寶小批縫里流出來的東西,想舔想喝。
他聞不夠,伸出舌頭舔著那塊shi潤經血,渾身刺激得一顫,雙眼通紅,一只手焦急的扯開腰帶,手部上下快速導動,爽的仰起頭死死吸著寶寶內褲的騷味,嘴里吐出骯臟的詞:“騷寶寶,騷老婆…”
“流著血就敢出門,寶寶要被人強奸了,要被老公強奸了。”
“騷味…寶寶的騷味…”
腦子里浮現寶寶的肌膚牛奶似的,香軟豐盈的小身軀,自己抱著腿,喘起來嗓音甜絲絲跟摻了蜜糖似,自己想怎么擺都行,寶寶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嬌叫著gaochao,小批被老公操爛,噴老公一臉尿,像只失禁的小mugou。
腦中意yin幻想著,超乎尋常尺寸的雞巴在手中擼到殘影,馬上到達頂端,舒爽刺麻感從腰間一路攀爬至后腦,他快速將內褲套在雞巴上摩擦,兇狠頂腰shejing,黏糊腥味的白濁覆蓋了整個內褲的小批處,經血被覆蓋與白濁混在一起。
萊因森緩慢的擼著,緩著余溫快感,看著手里滿是臟污的內褲有些后知后覺的做賊心虛,塞好釋放的東西,一本正經的洗衣服。
等了好久,他終于是洗好出來了,滿臉正色的晾好,一旁等他的明薪疑惑地看了一眼:“洗干凈了嗎?”
萊因森快速的舉起內褲在明薪眼前過了一瞬:“你看,洗干凈了?!?/p>
明薪咬著吸管:“哦。”
總感覺哪里壞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