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嗎?”
“屬下不敢?!?/p>
偷偷地觀察冷破軍,礙於位置,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憑聲音判斷。
不輕不重,無悲無喜,似乎只是單純的疑問而已。
黯的心懸得高高的,小心謹(jǐn)慎的應(yīng)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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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那就是說心里還是怪嘍?”
冷破軍隱含笑意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進(jìn)黯的耳朵里。
“屬下、屬下真的沒有。”
眼球一轉(zhuǎn),黯保持步速氣息不變,刻意使聲音里帶上幾分惶恐。
“沒有嗎?”
冷破軍似在玩味。
“呵呵,如此,本座便不算虧欠你了?!?/p>
笑聲陡然變冷,黯在聽到冷破軍自稱為“本座”的時候本能感應(yīng)到危險,卻全身一麻,立時撲倒在地。
“參見主人?!?/p>
一絲細(xì)語於冷破軍的身後響起,悠然回首,冷破軍笑得陰森,那雙眼利得可比刀鋒,閃著渴血的寒光。
如果說平常在人間的冷破軍像一柄方正銳利的劍,那麼此時的他氣勢全變,更冷更利更噬血,正如一把久未飲血的妖刀,正脫離束縛他的刀鞘,展露滅頂?shù)臍⒙局畾狻?/p>
“帶他去地牢,我要親自審問?!?/p>
==偶家小冷發(fā)威了=
黯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在他恢復(fù)清醒的短暫時間里,他猜想過自己可能會有的下場,也思量過應(yīng)對的措施。然而,當(dāng)他真正睜開眼睛,看到坐在他遙遠(yuǎn)前方的冷破軍時,大腦剎時一片空白。
黯是三位暗衛(wèi)中最小的,亦是加入最晚的一個,所以他遠(yuǎn)不如風(fēng)跟靛一般了解冷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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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不是他加入最晚的原因。黯其實心里很明白自己哪里不如風(fēng)跟靛。
是絕對的忠誠。
他的野心太大,好勝心太強,永遠(yuǎn)不甘於人下,有時會令他自己都心驚不已。
“看來你很明白為什麼會在這里?!?/p>
舒服地靠著寬大的華麗座椅,冷破軍的姿態(tài)放松且隨意,臉上掛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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