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罵她的那些話,她心如針扎一樣。
他誤會她了。
也許,也不是誤會。
她那天是主動跟那人做的,因為毫無道德壓力,她放縱了自己。
算了,隨他怎么想她吧。
她從沙發(fā)上起身,心思一轉(zhuǎn)。
她的“穿越”好像跟她所處的地方?jīng)]有關(guān)系,似乎她洗個頭就能到那人身邊去。
而且只是他,不是別人。
——
鐘境今天晚上有個酒會要參加,他在酒會上跟幾個有來往的老總談了幾句喝了幾杯,覺得有點悶,便找了個陽臺,想去抽根煙。
剛出去,便跟人撞了。
軟軟的身子,是個女人。
他剛要抬頭道歉,卻“見了鬼”。
沒人。
姜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確定就是那人之后,開心地笑了,踮起腳親了他一下。然后在他手心寫字:做么?
鐘境:“……”
他回頭看了看身后厚重的窗簾,然后捉住她手心,寫了個等字。
鐘境出去叫了自己助理譚啟銘過來,吩咐他守著陽臺,別讓任何人出來。
這才回來找她。
他將她抵在墻上,吻她。
姜鳶被他吻得腦袋發(fā)暈,身體發(fā)燙,小穴流水。
伸手去摸他的皮帶,卻被他按住了手。
她立刻明白,他身處的地方大概不方便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