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這絕世仙人洞后,哪還有其他雜念,我完全把她的白虎穴當成了自己的寶貝兒,心肝尖,每次不舔一舔,含嘴里疼愛就心欠難耐。
撇開嫩滑的大腿,撇開香檳色的內(nèi)褲,我跪下雙膝,開始吃起肥嘟嘟的陰阜上,手指撥弄可愛的歡樂豆,玩了幾分鐘,才伸出舌頭在陰唇上畫圈。
“老公……”戴辛妮雙腿箍住我的脖子,柔荑輕撫我的頭發(fā),慵懶地飄飄欲仙。
有胡媚男那舔?qū)聦I(yè)戶傾囊傳授,我的口交技術(shù)自然也是業(yè)界一流,而且我的舌頭很有勁,在媚肉叢生的小穴里攪拌,不一會兒就讓波希米亞長裙下的雙腿花枝亂顫。
唇舌包裹在蜜汁潺潺的嫩肉間,那感覺就像狼吞虎咽進和牛和豆腐,雖然沒法下咽,但戴大小姐那有著沐浴露花香的白虎穴我吃的很過癮。
特別是想起前天自己夸下的陽具不停沖刺,一股淫靡荒唐的刺激就讓我舔得更加賣力。
伺候完戴辛妮,在我懷里她休息了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辦公室,我則是佯裝要看點文件,待到自己火氣消散,后一步離開。
昨晚,那反菟絲子的計劃已經(jīng)取得了階段性進展,在像國安行動小組報告前,我得給自己真正的領(lǐng)導——我的母上大人先匯報。
出了寫字樓,我拿出姨媽給我的臨時手機,給她撥了一通電話。
特工信息溝通不需要言語,收到來電,姨媽便掛斷了我的電話,我們母子已經(jīng)提前約定好了接頭地點,就在上寧軍區(qū)機關(guān)大院一旁的干休所。
為了避開跟蹤,我特意在街上繞圈,反復確認后趕在了約定時間,出示軍官證,從干休所后門進入來到了姨媽所說的,操場上第七顆梧桐樹下。
干休所的設施陳舊,處處都是千禧年出的痕跡,白色和豬肝色瓷磚貼滿大樓,藍色玻璃的鋁合金窗戶,操場上一群老頭正在打太極。
小時候姨媽工作忙,我就會被托管在這,那貼著瓷磚的大樓里有一間“老干部網(wǎng)吧”,我經(jīng)常在里頭和一群現(xiàn)在忘記名字的軍官子弟孩子玩游戲。
梧桐樹綠茵如蓋,我記得它們小時候就有這么高了,初夏的風兒吹過,厚如云朵的樹冠悉悉簌簌,細碎斑駁的陽光在瀝青路上搖曳。
遠遠地,我看到姨媽戴著墨鏡坐在長椅上發(fā)呆,遠處她的警衛(wèi)員胡媚男那廝朝我做了個鬼臉。
今天他的軍禮服沒搭配套裙,而是一件修身的橄欖綠長褲,整個紡錘形的性感美腿讓媽媽一米七的個子襯出了超模比例,褲子系得高腰,褲腿被豐腴的腿肉緊繃,小腿又美得纖細,到了褲腳便寬松起來,大腿交疊翹起,顯得干練灑脫。
淡綠色的軍禮服襯衫上,傲人的K罩杯巨乳頂起七排傲人的資歷章,女軍官,即便貴為中將也有體能考核,所以我從未見過姨媽的小蠻腰上長過贅肉。
“媽,您約這兒就不怕被那些家伙聞到味兒?”
“什么味?”姨媽攤開一只藕臂,靠著長椅椅背。
“媽媽的香味?!蔽矣妥旎?,見姨媽瞇起眼睛翻白眼,一副拿我沒辦法的樣子,我趕忙說回正事,“媽,這只是個干休所,安全局的怕……”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干休所,這里頭頂三公里見方的區(qū)域都是禁飛區(qū)?!币虌屩噶酥割^頂,“樹上面有無線電干擾機,任何FPV靠近都會失靈?!?/p>
姨媽的柔荑又指向頭頂,“大樓頂,那是GPS和合成孔徑信號干擾器,我們上面的衛(wèi)星都偷拍不到,出入這里的人都是自然而然經(jīng)過政治審查的老干部——那群老頭不是抱怨服務不好嗎?”
姨媽朝打太極的老頭老太們揚了揚下巴。
“我記得好像是?!蔽易驴恐虌尅?/p>
“因為這里根本沒有服務人員,這是個用干休所當幌子的情報站,要不你讀小學的時候,我放心把你托管在這兒?”
我頭皮發(fā)麻,這感覺就像自己家地基就建在核彈發(fā)射井上。
“語氣擔心你媽我,我倒是擔心你,還好,你讓我挺省心,一路上反跟蹤做的很到位?!?/p>
“媽派人跟我,掃我尾巴呢?大可不必,我去年在加拿大的云杉林里,每步都沒落下痕跡……”
“荒郊野外,哪能和人多眼雜的城市環(huán)境比?當特工的技術(shù)含量比你這種踢門的士兵可高多了?!币虌屜窨葱W生炫耀滿分作文一樣,朝我苦笑搖頭。
“是是是,的確,媽說的對?!蔽見A起尾巴。
“不過你靠不對那套反跟蹤SOP,能做成這樣,很不錯,表揚你一下。”姨媽摘掉蛤蟆墨鏡,“說吧,有什么突發(fā)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