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你們軍隊不都是涉外嗎?干嘛盯著別人企業(yè)不放?!?/p>
自從我得知這妮子被國安招募干“社區(qū)勞動”,小君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妹妹了,我捧著她耳朵笑聲說,“反間諜?!?/p>
聽到回答,小君握緊拳頭,小腦袋用力點頭,眼神堅定像要入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請了小君吃了一頓蛋糕下午茶,我回到公司,趕著下午上班時間接受了人力資源部晉升面試,三兩個問題完畢,就是一通客套的拉家常,HR表現(xiàn)的很親和力十足,直接把我薪資的底全透了個遍。
“一萬五的月薪,雖然在上寧不算高,但是在您目前的層級是頂格了,實在沒辦法再調(diào)整?!?/p>
“我了解?!蔽覍﹀X并不敏感,在部隊待慣了,沒機會消費,但對比七千塊的保安月薪,這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
“待會咱們結(jié)束,您就可以去先熟悉一下您的辦公室。”
“我有單獨的辦公室?”
“有的,專門給您騰了一間,本來是個庫房,物業(yè)公司在二樓轉(zhuǎn)換層辦公,的確環(huán)境不太好,李主管您體諒一下。”
“暫時不著急,不著急,咱們還是按流程辦事?!蔽已b作受寵若驚。
我光速升職的消息以光速傳開,突然之間耳畔便清凈了
,值班班長再也沒找過我,一整個下午,我都在樓下的星巴克玩著腦殘游戲打發(fā)時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戴辛妮來消息說她要回家有家族聚會,陪不了我,我心里尋思,也不需要她陪,昨晚已經(jīng)折騰得她夠嗆。
在711吃了一塊沒有過多氣味的金槍魚三明治,我趁著值班的家伙上廁所,溜進了消防樓梯間,找到一處手機信號通暢的位置,給小君打去視頻電話。
小妮子為了此次“行動”,特意喝了咖啡,被窩里,穿著兔子連帽睡衣的小君大眼睛布滿血絲看得我心疼。
“哥,已經(jīng)搞定了,一點五十三分,我就替開始替換錄像,你放心進去。”
“把門禁訪問記錄刪除后,你就早點睡,后面的事不用操心,哥隨隨便便都能應付?!?/p>
進入頂樓的機房,用戴辛妮最高權(quán)限的克隆工牌,我暢通無阻,趴在前臺打瞌睡的家伙手機里公放著短視頻,掩蓋住了我的腳步,貓著腰,我按照小君的指引,找到了設備最合適的安裝位置。
最后用一個接線器之類的玩意做了偽裝,大功告成后,我剛想撤離,突然便聽到機房外的值班前臺有人說話。
“搞快點,我讓王洪支開那值班的小保安,拋頭露臉還是我來的,把姑奶奶我當猴耍呢?”
說話的是個女人,一口皇城根腳下的京片子味,聽著市儈尖酸,但又有些莫名奇妙的可愛。
“噓——你小聲點。”和她一起的是一個男人。
我悄悄從主機設備的過道里探出頭,玻璃門外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穿著背帶褲,正在鼓搗著機房門禁。
在他身后,一名燙染著艷紅色波浪長發(fā)的女人正鬼鬼祟祟四處張望,她身穿一件裸色吊帶緊身長裙,即便相隔十米,我都能從她拿火辣的腰臀比看出這女人身材無敵。
“小個屁,弄完王洪就給我們刪監(jiān)控,你搞快點,沒事兒都被你憋出事了?!?/p>
“別催,玲姐,別催?!迸肿咏辜钡洼斎胫艽a。
“我能不急?我真的瞎了眼,拿的股權(quán)給你擔保,對賭完犢子了,分毛都沒有,能不急?能不急!”女人揮舞著粉拳,不協(xié)調(diào)地抬起長腿對著胖子拳打腳踢。
“不看僧面看佛面,玲姐,我的老佛爺,我咱們倆家好歹是世交,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兒沒了,明兒就掙回來?!?/p>
“去你娘的烏鴉嘴,趕緊開門,我告訴你,如果對賭輸了,老娘一刀要了你的小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