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江函允屈起手臂,抓著枕頭,因?yàn)橄麦w陡升的壓力低鳴出聲。
福伯并不急躁,可也沒有因?yàn)榻逝で谋砬槎V?,滿布猙獰突起的棒身就這么一吋一吋,埋進(jìn)了那桃源仙洞內(nèi)。
兩個(gè)人都是大汗淋漓,兩個(gè)人同樣面容扭曲,只是原因各有不同—福伯是在壓抑大力抽送的欲望和射精的沖動,江函允則是為了那內(nèi)臟被擠壓,以及下體像是要裂開一樣的恐懼。
只有幾秒鐘的時(shí)間,兩個(gè)人都覺得像是過了幾小時(shí)那樣的漫長,好不容易那粗長的棒身已經(jīng)全數(shù)送進(jìn)江函允的膣穴中。即使那鐵棍完全靜止不動,江函允連呼吸也得放輕,只覺得骨盆的肌肉和內(nèi)臟全都在吱嘎抗議著。雖說不是特別的疼痛,但是那種壓迫感依舊讓他不受控制地淚流滿面。
福伯這時(shí)候倒是展現(xiàn)了十成十的紳士風(fēng)度—只靜靜地待在江函允體內(nèi),低下頭,溫柔地吮去他落下的淚珠,親親他紅滟滟的唇,雙手也揉擰著他挺翹的乳頭,試圖分散他的不適。
“小寶貝兒,乖啊……忍忍……一會兒就不疼了……噓……”嘶啞的嗓音一遍一遍地哄著他,那親吻、那撫觸都帶著刻意放輕的力道、無法形容的溫柔。
江函允的淚水漸漸止住了,耳根微微發(fā)燙。
武俊凡從來只將他當(dāng)作泄欲的對象,愛撫或前戲什么的總是草草做做,便猴急地插入,疼痛、壓迫、撕裂……種種不適,也都是要靠江函允努力放松身軀,慢慢尋找讓身體適應(yīng)的方法?,F(xiàn)在卻是在性愛中第一次,有人以他的感受為優(yōu)先,還這么呵寵著他……雖然用的是脅迫的手段,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也在這整個(gè)過程當(dāng)中,得到莫大的快感……甚至比跟武俊凡還……
江函允回想起自己被對方的舌頭和手指弄得不斷射精,還像個(gè)性奴一樣替對方口交,被對方雄偉陰莖迷惑的場景,心中不自覺一動,下腹一熱,菊穴不由自主地重重一縮。
“嗬……”
“噢……”
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一聲呻吟。江函允更是在聽見自己甜得掉渣的聲音后,羞得別過臉去,不敢和福伯對上眼。
福伯痞痞笑著,親不到江函允的唇就從善如流地去舔他通紅的耳廓,享受他嗬嗬喘息的喉音,附在他耳畔說:
“我的小新娘……你的騷穴一直在吸老公的大屌哦……感覺到了嗎……?”
江函允輕喘著,眼眸的水光漸濃,只是這次,沒有任何淚水流下。
里面……變得怪怪的了……一直控制不住地在收縮,好像在吸吮著里頭的肉柱,連帶使得那些珠子不斷在內(nèi)壁上碾壓、刮磨……又麻又癢的……好討厭……好想他……動一動……
這種要不得的心思江函允沒有說出口,但他那小貓似的嗚吟,盈盈秋波,扭動起來的臀,翻涌的肉壁……已經(jīng)揭露了一切。
福伯也不說破,陰莖并未抽出,只就著這頂?shù)阶畹椎臓顟B(tài),輕輕磨動……江函允嗚咽一聲,身子微微弓起,修長的雙腿也自動環(huán)上福伯的腰背。完全就是一副準(zhǔn)備好被肏的姿勢。
福伯一面磨著那出水的菊穴,一面又去吸江函允的乳頭,江函允終于受不住,屁股一蹭一蹭地,哼吟道:“你……動一動啊……”壓迫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搔癢和空虛,想要那粗硬的東西和那些突起,滿足體內(nèi)那揮之不去的騷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