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麥妮怎么辦·”厄秀拉問。
“了了,徹底了結(jié)了——吹了,永遠不會破鏡重圓。”
“可你們?nèi)匀幌嗷ダ斫狻ぁ?/p>
“我們很難裝作是路人,對嗎?”
他們不說話了,但都很固執(zhí)。
“這豈不是折衷的辦法·”厄秀拉終于說。
“我不認為這是折衷,”他說,“你說怎么個折衷法兒·”
又沉默了。他在思索。
“非得把一切都甩掉不可,一切——把一切都拋棄,才能得到最后想得到的東西,”他說。
“什么東西?”她挑釁地說?! 拔也恢溃苍S是自由吧,”他說。
可她希望他說的那個字是“愛”。
水閘下傳來刺耳的犬吠聲。他似乎被這聲音攪亂了思緒??伤齾s不去理會。她只是感覺到他心緒不寧。
“我知道了,”他壓低嗓門說,“是赫麥妮和克里奇來了。她要在房子裝上家具之前來看看?!?/p>
“我知道,”她說,“她要監(jiān)視著你裝飾房間?!?/p>
“也許是。這有什么?”
“哦,沒什么’沒什么,”厄秀拉說,“但是我個人無法容忍她。我覺得她是騙子,你們這些人總在說謊?!彼尖饬艘幌峦蝗幻俺鲆痪洌骸拔揖褪窃诤?,她幫你裝飾房子我就是不樂意。你總讓她圍看你,我就是不樂意?!?/p>
他皺起眉頭沉默不語。
“也許,”他說,“我并不愿意讓她裝飾這兒的房間——我并不愿意她纏著我。可我總不能對她太粗暴呀,何必呢·不管怎么樣,我得下去看看他們了。你來嗎?”
“我不想去,”她冷漠但猶豫地說。
“來吧,對,來吧,也來看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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