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孟煜家公司旗下的有個小影視公司,他來酒吧玩的時候提起想投資某導(dǎo)演拍的片子,安柯上了心。趁裴奕不在身旁安柯拉一拉孟煜,“你說那電影你能在里面安排個人嗎?”孟煜雙手抱胸地看著他,挺意外的,這小子交過不少娛樂圈的女朋友,沒見他為哪個謀過角,今天為裴奕開這個口,看來安柯和這小子關(guān)系不淺啊?!爸鹘前膊涣?,安排進去一個配角應(yīng)該沒問題。”“配角就成,看著他每天在這也不是一個事兒,趕緊給他找個活干干,省的礙眼?!卑部抡f著還做出一副裴奕討嫌的樣子,孟煜看著樂了。“我說,裴奕是你什么人?這么上心?!卑部孪駴]事人似得,極其自然地回看過去,“朋友啊,再加上鄰居?!薄肮划?dāng)了鄰居關(guān)系就是不一般,配角那事到時候給導(dǎo)演打聲招呼,應(yīng)該不成問題。對了,前幾天我看見江陵姍了,看著胖了點?!泵响想S口提了句?,F(xiàn)在聽見江陵姍這個名字,也沒什么特殊的情緒,明明是前不久的事,總感覺仿佛隔了半個世紀(jì),對方怎么著都礙不著自己什么事?!芭至撕冒?,以前抱著都是骨頭不舒服?!卑部虏恢涝趺唇樱烷_玩笑地笑了起來。哪知道自己話音剛落,裴奕就陰著一張臉在孟煜身后站著。安柯暗暗罵了句真他媽來的是時候。孟煜還在一旁笑著繼續(xù)說她的狀態(tài),安柯只好嗯嗯哦哦地應(yīng)著。孟煜見他不怎么愿意和他聊這個話題,臉上的笑掛不住了,“不會你還沒釋懷吧?”安柯趕緊咳嗽幾聲,對著他裴奕搖搖頭,“沒有的事!”裴奕繼續(xù)陰著一張臉,一直沒發(fā)聲。孟煜感覺出來不對勁了,回頭看見裴奕嚇了一跳,“我草,你這蹲墻角聽多久了?”“沒聽多久,從江陵姍那開始?!迸徂日f這話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安柯,搞得安柯感覺像被正房捉奸了似得,尷尬地笑了起來。孟煜感覺這兩人之間怪怪地,也不好揣摩他倆之間的關(guān)系,看著裴奕那張黑的臉,趕忙把話題扯了開,“剛才安柯托我給你安排個角色,你對周利導(dǎo)演的電影有興趣嗎?”“只要是安哥要我演的,我就接。”裴奕回了句。
孟煜一聽這話耳根子直跳,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再去打量這兩個人怎么看怎么有問題。在這節(jié)骨眼上,安柯也沒指望能從裴奕嘴里倒出什么好話。看孟煜的臉像變色龍似得,一會兒一個色,就用腳碰了碰他,“哎,我說你心里盤算什么呢?角色這事說定了啊!”孟煜忙點點頭,看見陳恒像抓根救命稻草似得忙趕了過去,“行!行!我看陳恒過來了,我過去看看。”等他一走,裴奕湊到安柯身邊,笑瞇瞇地問他,“你對那誰還有意思?”“那誰是誰?”安柯裝糊涂,不直接回他話。“江陵姍??!”裴奕偏偏不給他打啞謎的機會,直接把當(dāng)事人揪了出來。安柯嘖了一聲,笑了起來,“我說這陳年老醋吃著挺爽??!”“越是陳醋越酸?!迸徂仍诎膳_下偷偷抓住安柯的手,用指腹摩擦著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安柯輕輕一笑,“你的陳年舊事我沒興趣,我的老賬也掀過這一張得了,省的搞不痛快。孟煜這人跟只狐貍似得,估計咱倆得關(guān)系用不了幾天就要公示于眾了,在我被家里趕出來之前你趕緊紅,以后就指望你了?!薄澳阆胱屛壹t?不怕別人給你搶老公?”裴奕沒臉沒皮地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安柯看的嘴角一抽,抽出來自己的手一把把他的臉轉(zhuǎn)到一旁去,“我別的沒啥本事,就是專治各種裝b!”裴奕大笑了起來,和他鬧騰了一會兒該到他上場演出了,跑去后臺做準(zhǔn)備。安柯難得清凈一會兒,掂量自己能拿出的錢,最后七零八湊地頂多有五六百萬,這點錢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想干點像樣的生意都難。裴奕那邊更不用說,平時過慣了好日子,有點錢估計也都花在玩上了。想著想著安柯想笑,自己也有掰著手指頭算錢的一天,還他媽因為一個男人,品品都樂?!澳氵@是想什么呢,這么出神?!蓖蝗挥腥伺牧伺乃募绨颍人换仡^看見王懿辰那張帶著笑的臉?!霸趺磥碇耙膊淮蚵曊泻簦瑒傋屛覀冇袀€準(zhǔn)備?!卑部抡f完這話,忙對著調(diào)酒師擺了擺手要他過來。王懿辰微微揚了揚唇角,“來就是圖個玩,事先準(zhǔn)備太沒意思??粗阕罱鼱顟B(tài)不錯?!薄斑€行,喝什么和調(diào)酒師說。”安柯說完回頭看了眼舞臺,見裴奕沒登場繼續(xù)和他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