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懿辰微微一笑,轉(zhuǎn)而向這二人伸出手,“你們好,我是王懿辰!”一波寒暄之后,王懿辰以還有事情要商議就匆匆離了去。陳恒暗中松了一口氣。等打完球幾個人吃完飯就散了,安柯把江陵姍送回去。江陵姍無意間問了句,“那位王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安柯一聽似笑非笑地轉(zhuǎn)過臉來,一雙眼睛滿是戲謔,“做生意的啊!長得帥吧!”江陵姍一聽眼睛彎了起來,微微側(cè)著頭看過來,“是挺帥的!”安柯一聽哼了一聲,“帥你也沒機(jī)會了,現(xiàn)在你可是我女朋友?!币宦犓@話江陵姍?quán)坂鸵宦曅α顺鰜?,“我說,你這醋是不是吃的有點遠(yuǎn)??!說正事,我明天要去橫店拍部戲。”“多久?”安柯頓了一會兒,輕聲問道。“可能一個月,我不是主演?!苯陫欉@話說的挺忐忑的,自從兩人確立關(guān)系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怎么也是自己理虧,她生怕安柯生氣。安柯用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這他媽的談個戀愛和單身還真多大區(qū)別。他轉(zhuǎn)過頭來一看江陵姍緊張地看向自己,索性笑了笑,“去吧,多注意點身體。過幾天我去看你?!苯陫櫼猜牫霭部逻@話里的勉強(qiáng),心里也不好受,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嗓子眼就卡了住,兩個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到了江陵姍小區(qū),安柯沒有把車開進(jìn)停車場,江陵姍猶豫了一下,一咬牙說了句,“你不上去?”安柯看了她一眼,用手替她理理頭發(fā),“不上去了,你一會兒還要收拾東西,還要早點休息。”江陵姍一聽眼眶想紅,趕忙帶上墨鏡準(zhǔn)備下車。安柯拉了她一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扣住她的頭徑直吻了上去,等離開她的嘴唇之后,給她戴上衣服上的帽子,“走吧?!苯陫櫟认铝塑嚕部曼c了一根煙,看著她刷門卡進(jìn)了去后,狠狠拍了下方向盤,這戀愛真他媽談的憋屈。
安柯本以為這隔壁還要吵上一陣子,索性就住了一星期酒店,可是一回到家隔壁沒動靜了,一看不知道這隔壁的主人什么時候住上了。住上了就住上吧,訪鄰這事他是干不出來。這天安柯和朋友出去喝點酒,剛一進(jìn)電梯身后就跟著一人進(jìn)來,他一看這人挺眼熟,再一看,這他媽不是裴奕嗎?裴奕一雙桃花眼瞇起來看向他,也沒出聲。安柯尋思著不會是自己喝醉了看差眼了吧,又揉了揉眼睛,他這一舉動倒是把裴奕逗樂了,“別揉了,是我!”這個現(xiàn)實讓安柯堵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吐出一個艸字。安柯沒工夫和他攪,自己按了樓層,一會兒又有一人上來,裴奕退到安柯一旁,兩人就這么并排站著,等電梯關(guān)了門,安柯也沒見這小子按樓層,可是等自己下了電梯這小子也跟著下了來。安柯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抓著他的領(lǐng)子,罵了一句,“你他媽還沒完沒了了!”裴奕沒說什么只是一雙眼睛看著他笑,
見他臉上帶著喝完酒之后的紅暈,他有吻下去的沖動。安柯瞪了他一會兒見他也不回話,不免心里更惱,手上的加大了力度,“你跟過來到底有什么事?”裴奕見狀不好再逗他下去,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在這住的不止你一家。”安柯聽他這樣一說,暗罵了一聲,真他媽的倒霉!他雙手抱胸的倚在一旁的墻壁上看著他接下來怎么做。裴奕對著他挑了挑眉,拿著鑰匙走到了門前把鑰匙插了進(jìn)去,安柯一看這他媽不是自己出的那套房子嗎,怎么到了這小子手里?裴奕打開門口倚在門口笑瞇瞇地看著他,“要不然進(jìn)來坐坐?!北凰@樣一挑釁,安柯的火立馬就上了頭,他歪著頭盯著他看,要知道是這小子住,他就算是把房子拆了也不可能賣!兩個人對視一會兒,安柯冷笑出聲,“住著舒坦嗎?”裴奕像是故意氣他,笑的格外好看,“住了兩夜感覺還不錯?!卑部乱宦犓@話氣的腦子眼疼,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裴奕,“你小子給我等著,我和你沒完!”說完安柯打開自家的門猛地甩上,裴奕看著他的門微微笑了起來,“求之不得。”安柯將鞋甩到玄關(guān)處,光著腳坐在了沙發(fā)上,一閉上眼就是那小子挑釁的眼神,這小子死氣白咧的到底想干嘛!接下來的幾天安柯出門時,注意著裴奕的動向,不知道不是裴奕故意把出門的時間點和他錯開,還是他根本就沒在這住,將近一星期兩人竟然一次面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