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沒有想過,這兩個男人會有這樣堪稱幼稚的口舌之爭,分明二人都不是善茬兒,耍手段斗狠一個賽一個的兇狠。
受心里頗有幾分微妙,可不過片刻,他就再沒有心思想其他的。情欲如洶涌澎湃的潮水,受在跌宕的海浪里潰不成軍,再無法自持。
他射了一回,臨了,典獄長掐著他的臉頰射在了他口中,受含了滿嘴的精,后頭快感逼人,渾渾噩噩的,竟將精水都咽了下去。不多時,攻也射在了他體內(nèi)。
屋子里暖氣足,三人都是汗涔涔的,受渾身泛著紅,臉上還有著高潮的意亂情迷。典獄長摸了摸他的臉頰,看著攻,說:“出
攻瞥了典獄長一眼,倒也沒說什么,拔出堪堪軟下的東西,精液就從受臀縫里往下淌,腿根一片黏膩。
典獄長將自己又硬起來的陰莖抵在受穴口的時候,受猛地回過神,想起才被攻操過,里頭還含著精,羞恥得臉都紅了,掙扎著
他一動,硬挺的陰莖就滑了開去,莖頭還沾著受穴口的東西,受匆匆看了眼,呼吸都越發(fā)急促。
典獄長掰開受兩條腿,壓折著抵在他身邊,屁股高翹,陰莖就用力捅了進(jìn)去,他
說,“哥哥里面還濕著,等什么”
他一下子進(jìn)得太深,受低叫了聲,腳趾緊蜷,好半晌才緩過神。肉穴濕噠噠的,才吃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如今又不分彼此地緊緊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貪婪又乖順。
攻在一旁看著,看著受在典獄長身下克制地喘息,可眉梢眼角,無不是濃稠的欲色。他的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受恍恍惚惚地偏過頭,和攻對了個正著,他顫了顫,后穴抽搐著咬緊:里頭肆意挺送的性器,典獄長難耐地喘了聲,他拿舌尖頂了頂犬齒,居高臨下地看著受,突然抽出性器將受翻了個身。
他壓著受的脊背,從后頭又插了進(jìn)去,典獄長慢條斯理地說,“我在操哥哥,哥哥看他干什么”
受羞恥地拿手臂擋住臉頰,自暴自棄地悶聲道:“你要操就操,別玩了?!?/p>
典獄長哼笑一聲,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受臀上,透紅肉尖兒顫顫巍巍的抖,“哥哥爬過
床大,一臂寬,偏偏要受爬。受又羞又惱,他不動,轉(zhuǎn)眼屁股上又挨了幾巴掌,扇得臀肉指痕遍布,無力地晃著腰,下意識地往攻的位置爬了半步。
攻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受,臉色平靜,可嗓子眼干,底下半勃的陰莖全硬了。攻沒有動,只看著受一點(diǎn)一點(diǎn)爬到他眼前,咫尺之距,典獄長就按著受報復(fù)性地發(fā)狠操了起來,受滿臉都是眼淚,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可下頭卻實(shí)實(shí)在在被操射了。
攻一言不發(fā)地摸了摸受的臉頰,手指修長,撥開濕紅的嘴唇,直接插入口中夾著舌頭狎玩,受含不住,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呻吟。
這兩個人在床上鮮有溫情,湊在一起,二人不顯山不露水,卻誰都不肯退步?;秀遍g,仿佛情欲成了搏斗的刀刃,受的身體成了斗獸場,高潮是無上的褒獎。
受差點(diǎn)被操到失禁,他崩潰地嗚咽著,不知該向誰求個生路,陰莖射得發(fā)疼,卻因情欲而又被迫勃起,好像下一秒,他射出的不是精,而是尿。
受哭得直抽噎,攻猶自兇狠地拿陰莖鞭撻癡纏的穴肉,他捂著自己的小腹,搖頭求饒。典獄長卻掰開他發(fā)抖的大腿,自個兒欺身上前,陰莖磨著男人烙著掐痕的大腿。
典獄長伸手探向緊緊含著男人陰莖的穴口,那處兒小,吃著攻那根東西似乎已經(jīng)被撐滿了,再塞不下別的。
攻頓了頓,知道典獄長想做什么,他目光沉沉地看了眼受,受后知后覺地睜開眼睛,茫然地望著攻,卻驚覺典獄長的手指往穴口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聲音啞的不像話,說:“不行。。。?!?。他艱難道,“進(jìn)不去的。
典獄長說:“進(jìn)得去?!?/p>
他在受耳邊道:“哥哥必須接受?!?/p>
受慌得直搖頭,甚至妄圖從攻身上起來,陰莖滑出一半?yún)s被攻攥著腰又按了回去,
說:“乖乖,聽話。
受悶哼了聲,無處可逃,一巴掌扇在攻臉上,哽咽著罵出一聲操,“聽什么,會死的
可手上沒力氣,反倒像調(diào)情。
“不會,”攻不惱,親了親受的耳朵,典獄長也湊過去摩挲他緊繃的腰,說:“哥哥乖乖張開腿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