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體格不如他的媽媽,普羅塔戈貼心地轉(zhuǎn)了身,掰開色情的屁股,將一口漂亮的處子穴暴露在骨朔的視線中。
雄蟲都是雙性,后穴作為連同子宮的生殖器官,仿佛就為了挨肏而生,才不過一會兒就咕咕地流水,一滴滴撒落在床單上。
骨朔欣賞了一會兒,沒找到其他穴口,“蟲族有排泄器官嗎?”
“……沒有,媽媽,蟲族的胃液可以腐蝕除了蟲卵之外的99%的物質(zhì)……所以我們幾乎不用排泄?!?/p>
骨朔感嘆:“那可真不錯?!?/p>
他的一根手指很輕易地塞進了普羅塔戈的穴口,腸肉很快討好的湊上去,忘情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骨朔伸進去攪了攪,果不其然聽到普羅塔戈沙啞的呻吟。
“嗯……啊……媽媽……”
見開拓的如此容易,骨朔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一起在穴道里玩弄:“你不是說蟲母一般都用蟲巢產(chǎn)卵?為什么你們雄蟲還要長成這副欠肏的樣子?”
普羅塔戈抽噎著說:“為了……提高所有可能的產(chǎn)卵率……”
真是把繁殖刻進每一份基因里的種族。
普羅塔戈的穴口實在松軟,不需要過多的開拓,就已經(jīng)扭動著腰桿自發(fā)尋找他的手指,頗為欲求不滿。骨朔估摸著差不多了,扶著自己已然勃起的肉棒,重重的、直直的插進穴道的深處。
“??!嗚……媽媽……”
粗長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撻著初經(jīng)人事的媚肉,快而激烈地在濕軟的甬道里進進出出,水聲噠噠作響,劇烈的摩擦著穴道里嬌嫩的腔肉,撞得身下之人止不住的向前挪動。
普羅塔戈翻著白眼,又急又喘地尖叫著,胸腔里的那顆心臟好像要蹦出嗓子眼,他全身上下好像都隨著這次粗魯?shù)拿H弄而充斥著幸福的氣息。
媽媽進來了……好愛媽媽……好棒……
骨朔的腰胯瘋狂聳動,鼓鼓的囊袋打在豐滿的屁股上,啪啪的聲響回響在空蕩的房間里,伴隨著雄蟲低沉的叫床聲,骨朔忍不住低吼一聲,好不容易止住射精的沖動,將那股仿佛要肏死在床上的瘋勁全部施加在普羅塔戈身上,悍然擺動著結(jié)實的公狗腰,一口穴眼摩擦得紅腫淫浪,肉洞大開。
普羅塔戈再也不復(fù)初見時的穩(wěn)重木訥,自臉頰上泛開濃暈的潮紅,隨著每一次的劇烈頂弄,瞳孔都會因為快感急劇緊縮一瞬,上揚的眼角媚意十足,給這張俊朗的面容增添十足的色氣。
他胡亂地扭動身軀迎合,顫抖的大腿險些跪不住要倒在床上,軍人深入骨髓的素養(yǎng)逼迫理智全無的他盡力保持良好的姿態(tài),不給媽媽留下太壞的印象。
但是……真的好爽……身體里都是媽媽的氣味……
骨朔突然摸上他的一對堅硬的奶子,揪住奶尖狠狠扯了一下,拉出細細的長條,奶頭因為粗暴的逗弄變得腫大,像兩顆粉紅的葡萄珠。
普羅塔戈猛地縮了一下甬道,食髓知味的穴肉不知足地絞著肉棒,裹噴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澆在骨朔的龜頭上,讓他舒服地喘了一口氣。
他突發(fā)奇想:“你這里可不可以懷卵?”
普羅塔戈意識不清地回答:“可,可以……只要經(jīng)過調(diào)教……”
骨朔繼續(xù)揉他的大奶子,眼底笑意盡顯:“真好,我有點喜歡蟲族了,普羅塔戈?!?/p>
普羅塔戈已經(jīng)聽不清他的話了,因為骨朔連續(xù)幾個強力猛沖,將他的意識沖的七零八落,只剩本能在迎合著蟲母的侵犯,深處的孕囊終于耐不住連番的進攻,顫顫悠悠張開了一處嬌貴的小口,緊接著就被大雞巴狠狠碾入,以一種橫沖直撞的姿態(tài)插進了底,將整個子宮填得滿滿當當。
“啊啊啊……子宮……好撐……”
普羅塔戈嘴角唾液直流,渾身痙攣,本已失神的他被這番蠻橫不講理的侵入刺激得尖叫哭喊,子宮口一收一縮,密密麻麻地擦過肉棒的柱身,爽得骨朔不想等待,對著深處的小口就開始快速頂弄。
子宮里又燙又熱,層層疊疊的濕滑嫩肉包裹著肉棒,搗干得咕咚冒水,澆濕了二人交合處的毛發(fā),子宮口比普羅塔戈的穴要緊實得多,吮得骨朔頭皮發(fā)麻,自脊椎骨冒上一股又一股強烈的快感,他幾乎要看不出平日冷靜的樣子,全然變成了欲望驅(qū)動的打樁機器,將高大結(jié)實的雄蟲打上他的標記。
骨朔保持著雞巴全根插入的姿態(tài),將身子發(fā)軟的普羅塔戈翻了個身,面對他露出挺立的陰莖,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普羅塔戈臉上被玩壞的表情,口水兜不住地流出來,嘴里胡亂地淫叫,一聲高過一聲。
好一個軍隊里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