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啊……
阿基里肉眼可見的很高興。
他臉上帶著夸張的笑容,搖著一只大屁股,推著三個大籠子來到了蟲母面前。
“媽媽,阿基里,禮物?!?/p>
籠子里自然是獸人。阿基里沒有忘記把母體的耳朵、眼睛和嘴封閉,留下惶恐不安、五感俱失的三只獸人蜷縮在籠子里瑟瑟發(fā)抖。
骨朔緩慢開口:“阿基里,你從哪里帶回來的獸人?”
阿基里慢吞吞地回憶:“任務(wù),沙子,母體。”
任務(wù)途中撿回來的。
骨朔看完了阿基里腦中放映的回憶畫面,特別是被剝離的智腦芯片,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這三個獸人貌似是帝國公民。
而且身份還不簡單。
骨朔眼皮一抽一抽,看向渾然不知的阿基里,后者眼睛亮晶晶的,期待著媽媽的表揚。
算了,跟一個深愛媽媽的小傻子計較什么。
而且蟲族早已今時不同往日,骨朔先前就有接觸外界的心思了。
說不定,這只身份不一般的獸人會成為蟲族發(fā)展的契機。
他說:“阿基里,做得很好。”
但是下次不要做了。
骨朔同時給正在操練軍隊的普羅塔戈發(fā)了一條意識通信,告訴他以后千萬不要安排阿基里獨自一個蟲做任務(wù)。
再來幾次,蟲族科技再厲害也要藏不住了。
阿基里高興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螯牙激動地碰撞摩擦,一只腳踢到了籠子,嚇得籠子里的特利耶幾乎心臟驟停。
蟲母接著宣布了對他的獎賞:“阿基里,看在你這次表現(xiàn)優(yōu)秀,我賞賜你一次產(chǎn)卵的權(quán)利。”
“?。?!”
蟲巢的觸手再一次包圍了狂喜的小蜘蛛,將他帶到卵房深處。
外表華麗的貞操帶死死鎖住了蜘蛛的排卵孔,讓阿基里長久遭受到情欲的甜蜜折磨,而且那深埋其中的假陽具能察覺到雄蟲的情動,施展不亞于觸手插穴的打樁懲罰,更會加劇雄蟲的發(fā)情和潮噴,假如雄蟲的意志力稍弱,恐怕就在無止境的挨肏循環(huán)里永遠高潮迭起了。
骨朔撫摸上阿基里豐厚柔軟的腹部,隨著腹部日益脹大,原本長度剛好的貞操帶越來越勒,幾乎將腹部捆成了一個梨形,腹部每次的呼吸起伏都尤為艱難,夾雜著幾近窒息的感覺,痛苦萬分。
好在雄蟲都是天生的抖,痛苦的窒息只會帶來一陣陣不可言說的快感,就好像媽媽的愛,仿佛一股深不見底的洪流,既沉溺又充滿潛在的危險,如同身臨死亡的邊緣,那份強烈的吸引力讓雄蟲著魔,甚至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骨朔用鑰匙打開了貞操帶的鎖,下一秒,松動的貞操帶被噴涌而出的渾濁液體沖開,將近十厘米寬的產(chǎn)卵洞仿佛發(fā)了洪水,發(fā)育成熟的蟲卵無助地在淫液中翻滾,被裹挾著流出雄蟲的體內(nèi),濕噠噠的掉在地上。
“媽媽……流……出來……”
水真多。
這些當然不是骨朔當初射進去的種液,而都是阿基里自己分泌的愛液,混雜著小團粘稠的蛛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