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朝一日阿基里的子宮真的可以放得下一個人,那么骨朔答應(yīng)坐進(jìn)濕乎乎的子宮也沒什么。
一切為了蟲族。
阿基里在漫長的灌精中昏睡過去。
骨朔鎖好貞操帶,將小蜘蛛安置在零號卵房,回到了地上一層。
三只籠子完好無損地待在原地,這些籠子由原綠合金制成,質(zhì)量和密度非常大,憑借年輕獸人的力氣根本無法移動半分。
骨朔先使用記憶探測儀弄清楚了三只獸人的身份,把兩只地位不高、身體素質(zhì)一般的獸人扔進(jìn)了一號卵房,剩下一只金色的小獅子特利耶。
特利耶的身份不一般,骨朔不會把他制作成理智全無、癡傻淫蕩的產(chǎn)卵母體,那樣是對他價值的最大浪費。
他要在小獅子的身上做一些實驗。
比如,怎樣最快的讓人意志屈服,明明理智尚在,卻情愿下跪搖尾,張著淫穴、雌伏在雄性雞巴下的小母貓。
特利耶茫然無措地蜷縮在籠子的角落。
他自從出生以來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就連唯一的一次叛逆出逃也是順順利利,好似開了掛一般,過去無所不能的父親和家族全部拿他沒有辦法,這讓本來就高傲的小獅子更加不可一世,看誰都昂著鼻孔,心下自以為能夠即將開始和約德芬尼叔叔一樣的輝煌人生,星辰、軍艦、美人和名利都會向他敞開懷抱。
誰知在一顆小小的荒星上摔了一個抱憾終生的大跟頭。
他還有機(jī)會逃出去嗎?
特利耶埋頭抽泣,后悔的眼淚汩汩流出。
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也要險惡得多。
他以為的落難美人,實際上是一個有著蜘蛛下身的怪物。
他會被吃掉嗎?
還有阿萊和波爾,他們還好嗎?是不是也被蜘蛛抓走了?
特利耶置身于空無一物的黑暗中,滿腹的問題無從解答。
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
特利耶開始昏昏欲睡,突然被一陣顛簸嚇得困意全無,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那只怪物終于要吃了他嗎?
驚恐的小獅子一對金色的眼睛四處亂轉(zhuǎn),生怕下一秒就有一只爪子撕開自己的腦殼或者肚子,把自己吃的干干凈凈。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沒有動靜了。
特利耶緊張的心情慢慢平復(fù)下來。
恍然間,一縷許久未見的光明射進(jìn)黑暗。
特利耶瞇著眼睛,難受地想要遮住光亮,卻又忍不住強(qiáng)睜著朝外面看去。
一陣刺眼的白光之后,陌生的龐大建筑映入眼簾,他驚訝地張大了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盛開著鮮花的藤蔓盤旋纏繞著巍峨的建筑群,說不出名字的各類植物無不泛著幽藍(lán)深厚的光澤,枝葉層層疊疊,靜謐的寒意在薄霧中若隱若現(xiàn),給空曠的大殿增添幾分幽靜恐怖的氛圍。
綠意籠罩的墻壁上,精美的壁畫和浮雕似乎在講述宗教的故事,仿佛讓人置身于那個古老而神秘的時代。所有圖案都隱然指向時空中那一位遙遠(yuǎn)的無法想象的存在,祂不允許眼睛的窺視,雕刻者僅僅能夠用萬花筒般的死亡舞蹈和地獄深淵的致命風(fēng)暴來暗示祂的冗長起源。浮雕無處不在的昆蟲意象刻畫了一些奇形怪狀、飽含癡迷的信徒怪物正在跪拜它們古老的偉大偶像,祂是這個種族一切的物質(zhì)、能量和宇宙秩序,祂就是神的化身,生殖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