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軍隊里的婊子。
骨朔抓住他的陰莖上下套弄,很顯然,雄蟲的前端生殖器官也是可以產(chǎn)生快感的,普羅塔戈頓時像一只弓背的蝦一樣身體前驅(qū),然后因為沒有力氣又虛弱地躺了回去,哼哼的叫喚著,雙腿自然地圈住了骨朔的腰。
身材高大、雄性氣息顯著的男性自愿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因為他而動情地扭動抽泣,骨朔眼底欲色翻滾,緊緊握住普羅塔戈的陰莖根部,命令道:“射出來,普羅塔戈?!?/p>
普羅塔戈頭頂?shù)挠|角接收到指令,身體迅速給出反應(yīng),手下的陽具青筋噗噗鼓動,幾個顫動間,一股白亮的精液射在骨朔的腹部,濃濁的液體飛濺在二人的身上。
骨朔夸獎道:“聽話的好孩子。”
普羅塔戈被情欲控制的臉上涌上幸福的神情,幾滴透明的眼淚自眼角緩緩滴落,那是最純粹、最直接的熾熱情感的濃烈表達。
“我,我是……媽媽的好孩子……”
骨朔一愣,大腦還未給出回應(yīng),手指已經(jīng)率先擦去了普羅塔戈臉上散落的淚滴。
他低聲自語:“這可真是……”
普羅塔戈很快又哼哼唧唧地浪叫起來,骨朔身下頻率不減,緩緩俯身,按住普羅塔戈亂動的腦袋,對著他的紅唇,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口。
“——小可愛。”
“——小可愛?!?/p>
這個親吻不包含絲毫的情色意味,就像主人對一只聽話小狗的獎勵。
骨朔欣賞的除了普羅塔戈這具爆發(fā)力和性張力十足的身體,還有雄蟲基因中對蟲母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臣服和順從,這讓他不僅操得舒服極了,而且一股暴虐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度的滿足,于是暫時拋棄了公事公辦的肏穴態(tài)度,施舍給雄蟲一個淡淡的吻。
雄蟲顯然對此十分受用,他在這般親密的對待下登上了精神上的高潮,兩只觸角如同觸電一般痙攣顫抖,合不上的嘴唇大口呼吸著空氣,粉紅的嫩舌在媽媽方才觸碰到的地方流連忘返,非人的尖利牙齒劃下一道道痕跡,恨不得將血肉混同媽媽的氣味吞下肚子里。
普羅塔戈就像一條擱淺的魚上下?lián)潋v,體會到媽媽的溫暖之后貪婪地想要祈求更多,但是他嘴笨,不懂媽媽的喜好,于是笨拙地叫喊著求肏的情話,扭動肌肉虬結(jié)的身軀,附和著體內(nèi)那根粗壯的青紫肉棒的動作,眼淚混著含不住的唾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媽媽……啊嗯……想要嗚嗚……子宮……要肏壞了……??!”
骨朔大力的掰開普羅塔戈的兩腿,擺成一個型,這個姿勢更方便他操到子宮的最深處,層層軟肉包裹著雞巴擠壓,但是在蠻力的沖撞下順從地敞開每一道褶皺,仿佛生來就是要被雞巴給操平操爛。
他握住普羅塔戈尺寸驚人的粉色肉棒,在沒有他的命令下,勃起的大屌上青筋爆滿,鼓囊囊得好像隨時可以爆炸,硬的像一只鐵棍,卵蛋撐得有雞蛋大小,馬眼卻一滴精液也流不出來。
骨朔用力捏了捏肉棒的柱身,想象這跟足以和動物媲美的大屌裝滿蟲卵的場景,砸了咂舌,雖然提前說過不用普羅塔戈的前面產(chǎn)卵,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用手指摳了摳那處馬眼,脆弱的尿道禁不起折騰,很快摳出一條有一指粗的小口。
普羅塔戈簡直快要瘋掉了,身體的快感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的肉體得到了媽媽的承認,媽媽愿意使用他的幾口穴產(chǎn)下珍貴的蟲卵,這個認知帶來的快感在他的腦子里爆出一陣又一陣的煙花,五感好似都融化在極致的空白中,只剩下穴里的大雞巴,還有媽媽在他肉棒上作亂的那只手。
“啊啊啊啊?。?!媽媽!……好爽……插我的前面嗚……嗯嗯……”
突如其來的擠夾讓骨朔險些泄了,他低哼一聲,不滿地朝著普羅塔戈堅挺的肉棒打了一巴掌:“別隨便發(fā)騷?!?/p>
他的好奇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在普羅塔戈堪稱劇烈的發(fā)情反應(yīng)下熄了探索一番的心思,倒不是他不愿意插男性的雞巴,只是目前身處他的房間,工具有限,光擴張就得花上一段時間,這只精力旺盛的蟲子也不知道能折騰多久,骨朔還想睡個好覺。
骨朔的第一次格外的持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可以隨意控制射精的時長,蟲母在床事上的絕佳天賦完整遺傳給了他,這下子,他真的得承認自己不是個純種人類了。
不過這不是更好嗎?
他一只手按住普羅塔戈亂踢的一條腿,一只手抓住雄蟲的肉棒作為支撐點,找準(zhǔn)時機痛痛快快打開了精孔。
普羅塔戈雙眼翻白:“嗚嗚嗚……媽媽的精液……都吃進去了啊啊啊……”
一股股噴涌的滾燙精液毫不留情地射進嬌嫩的子宮,粘稠腥臭的白漿沖刷著敏感的肉腔內(nèi)壁,將雄蟲的體內(nèi)徹底染上蟲母的味道,平坦的小腹在源源不斷的精液灌溉下漸漸鼓起一個色情的弧度,那肚皮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活像一個懷胎多月的孕婦,如同充氣球一般快速地撐起。
普羅塔戈胡亂地擺頭,雙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圓滾滾的肚子,發(fā)出無意識的嗚咽:“……懷上媽媽的卵了……要生好多好多卵……”
骨朔在穴里不動地插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射爽了才結(jié)束,蟲母沒有不應(yīng)期,經(jīng)歷長達十幾分鐘的打種依然堅挺十足,精力抖擻,好像馬上就能換下一只雄蟲接著插穴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