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木田獨步筆尖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補充道,還擁有一個強大的異能,似乎叫
他的聲音和太宰治的聲線重復(fù)在一起,說出了那個如沾滿鮮血般粘稠的詞,「惡人語」。
「惡人語」中島敦疑惑的重復(fù)了一聲,沒有更詳細的了嗎
很遺憾,沒有,發(fā)動條件具體作用一概不知,不過,他似乎能夠讓人死亡且死因各不同。太宰治托著下巴,似乎在回憶,稍微頓了頓,接著說道:在龍頭戰(zhàn)爭中,他曾一瞬間覆滅了許多小型組織,近乎要染紅橫濱蔚藍的海面。
中島敦眼眸睜大,難以置信自己剛剛居然如此草率的靠近對方。
其實按照他的個性來說對于這種情況,不應(yīng)該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我們才對可惜
太宰治手指摸上自己泛著絲絲疼痛的臉頰,眸子里帶著些許惋惜,如果對方直接出手的話倒是可以借用政府的力量直接驅(qū)逐出境了,難道說對方現(xiàn)在的性格收斂了不少
一旁聽見他聲音的國木田獨步額角青筋暴起,手中的鋼筆不堪重負被折斷,你這家伙!想死別拉著大家啊!!
交錯的聲音中響起一道與眾不同的聲音,對方語速極快像是在劇烈的演算推理什么,如同收音機的磁帶突然被摁下了倍速播放一般聒噪不清。
啊啊啊
千島言心中的怒意忽然散盡,眼眸中浮現(xiàn)出無奈和嫌棄。
他擰了一把shi透的金色長發(fā),落下一地水漬的同時不忘先發(fā)制人埋怨對方。
你好吵啊,費即將脫口而出的名字仿佛是機器運作卡住的齒輪一般,千島言眉頭微皺沒能想起剩下的詞,索性直接含糊不清的重復(fù)了一聲前面已經(jīng)說出口的字,費費。
身后靠近的腳步聲忽然一頓,接著響起正常速度的嗓音,提醒道:是費奧多爾&iddot;米哈伊諾維奇&iddot;陀思妥耶夫斯基。
千島言轉(zhuǎn)過身看向?qū)Ψ剑槃菘吭诼愤叺穆窡魲U子上,一雙血色的眼眸中清晰的倒映出費奧多爾在大夏天也穿著毛茸茸斗篷帶著雪白哥薩克帽的打扮,包裹的嚴嚴實實簡直就像是病危患者。
所以說這么長的名字誰記得住。
千島言收回目光又擰了一下披著的白色西裝外套,絲毫不顧及價值不菲的精細奢華外套被擰皺的慘狀,耳邊聲音不斷,快到變調(diào)的語速中千島言順利捕捉到了落水衣品冷幾個零碎的詞,他眼眸微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費佳,你有沒有那個!
什么費奧多爾攏緊斗篷,在大夏天的灼灼烈陽下面結(jié)結(jié)實實的咳嗽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