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shù)铝铡!绷置蠲钗罩菑埣埞{,揚了揚,“你寫的,你不記得了?”
“嗯,不記得了?!彼拇浇呛鋈惠p輕勾起,“你什么時候知道是我寫的?”
“一開始就知道了……”林妙妙頓住幾秒,不再說話。
許則言終于心情好了一點,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你認得我的字?”
陸驍也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勁,轉(zhuǎn)臉望了過來。
她咬了咬唇,不再看他,只是默默地摩挲手中的紙箋。
陸驍忍不住出了聲,“你們?”
許則言沒有看他,只是回了一句,“一個高中的?!?/p>
許則言走到她旁邊,低頭去看自己的字跡,“以前也看過我寫的字?”
林妙妙輕聲說道:“學校櫥窗里展示過你的作文?!?/p>
“是高一的時候?!痹S則言點了點頭。
他忽然想起,他遇見林妙妙已經(jīng)是高三了。
所以之前的兩年,她就有注意過他了嗎?是一直都在注意他嗎?
許則言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她會一再地抗拒自己了。
一顆心像是迸了道裂縫,無聲地被撐開,又酸又脹。
林妙妙忍著內(nèi)心的酸楚,抬手將耳邊的發(fā)絲撩到耳后。
她問:“瑪?shù)铝沼心>邌???/p>
瑪?shù)铝盏案獾男螤罹拖褚粋€個的貝殼,也叫貝殼蛋糕,必須要有相應的模具才能做出來。
許則言認真地觀察她的神情,“有的,在儲藏室。”
對于許則言而言,品嘗甜點是他回憶母親的最好形式,同時也是讓他內(nèi)心得到安寧的一個重要方式。
以前請來廚師,他就讓人按照這張紙箋列的一一做起,雖然做得很標準很完美,但他總覺得缺少了點什么。
只有在林妙妙做的甜點里面,他找到了那種母親當年的那種感覺。
不是流水線上的千篇一律,而是用了心思的,就連一點小小的創(chuàng)新,都能讓人品味到匠心獨運。
許則言在心里嘆息了一聲,“我?guī)闳ハ氯ァ?/p>
林妙妙直接把臉轉(zhuǎn)了過去,面向陸驍。
“陸驍,你陪我去儲藏室找一下瑪?shù)铝盏哪>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