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為在公共場合,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馬上提起?
還是他們向來如此,是種不言而喻的情趣?
他想到這里,不由目光泛冷,默默垂眸,自己把手心握緊,指尖扎進肌膚,是尖銳的疼。
林妙妙偷偷打量了許則言一眼,見他面色陰郁,也不再看她。
她暗想昨晚的事情難道他后悔了,怎么會是這樣的神情?
她惴惴不安地低首,隱忍著內(nèi)心的那一絲酸楚,開始做其他的準備。
“學姐,你這邊要做什么?”陸驍?shù)氖秩栽谌嘀鎴F,頭湊近了過來。
“炒一個披薩醬。”
“這個也要自己做嗎?”
“嗯?!彼c點頭,“自己做的味道更好?!?/p>
很多地方做披薩,只是在底部刷一層厚厚的番茄醬,但如果想要味道更上一層,加入自己做的披薩醬就很有必要。
她走到陽臺去摘香草,許則言也從餐廳跟了過來,和她一起蹲下身來。
“要摘什么?”他側(cè)頭問她,面色稍霽。
林妙妙心跳加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羅勒和牛至葉?!?/p>
“這個對不對?”他摘了一把綠油油的羅勒,遞到她手里,隨意說道:“有點像菠菜?!?/p>
她點點頭,目光四處搜尋著牛至葉,等在他那邊看到,眼睛一亮。
“那個是牛至葉……”她指給他看。
牛至葉又叫披薩草,葉形接近薄荷,卻有著一層細小的絨毛。
牛至葉就在他身側(cè),他順著她的目光斜斜地望了過去,卻是無動于衷。
林妙妙咬了咬唇,只得伸出手去,越過他來摘,這個姿勢身子有些不穩(wěn),她晃了兩下。
許則言抬手,扶著她的腰,緩緩起身,“小心一點?!?/p>
他虎口張開,握在她的腰間,一陣陣熱力逼過來。
她抖得更厲害了,指尖發(fā)顫地去掐牛至葉的細莖。
許則言向前靠近一點,他的胸膛直接貼在她的背上,幾乎將她摟在了懷里。
兩個人都在瞬間想起了昨晚,也是相近的姿勢。
她清瘦的薄背貼住他火熱的胸膛,他從身后抱著她,一次又一次地抬起放下,讓她坐向他的雞巴,一下下地挺腰插進她的深處。
林妙妙想到這里,渾身一顫,身體完全僵住了。
“怎么了?”許則言感覺到她有點不對勁,直接抱緊她。
她神色緊張,咬著唇,額間冒了一層細汗。
“我……小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