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的表情。
清冷的眉目在看到她的瞬間,似被明亮的光芒盡染,流動如水的溫柔。
“你來了?”
他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她抿著唇,移開了目光。
“嗯?!绷置蠲钜呀?jīng)想好了說辭,“剛拿了黃油,又想去書房找書,結(jié)果沒有合適的?!?/p>
他點了點,“開始做了嗎?”
“好?!?/p>
她繞到了流理臺的后面,開始去準備拿破侖的材料,低筋面粉,雞蛋,淀粉,砂糖,牛奶。
許則言也走了進來,默默地看著她的動作。
林妙妙想到剛才酒窖的一幕,覺得他的目光如芒在背,酸脹的大腿顫抖得厲害,在轉(zhuǎn)身的時候,險些就滑倒。
“小心?!?/p>
許則言伸手撈住了她,他的手指掠過她的肌膚,帶起一陣強烈的酥熱。
林妙妙緊咬住下唇,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等到她徹底站穩(wěn),他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我沒事?!彼拖骂^去,神色不安地說:“可能拖鞋底下沾了水?!?/p>
許則言嗯了一聲,雙手剛要放開她的手臂,目光下落,忽然就望進了她的衣領(lǐng)。
她還沒有穿圍裙,衣扣開了兩顆。
敞開的衣領(lǐng),露出一截雪白的酥胸,被包裹在肉色蕾絲的內(nèi)衣里面。
他喉頭不住地滾動,急忙轉(zhuǎn)移目光,卻身體倏地一僵。
視線掃到另一邊的肌膚,在胸口上方,有一枚紅紫色的印記。
沒有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走路。
許則言知道那是什么,是一枚新鮮的吻痕。
他面色發(fā)白,克制著自己僵直的身體,把目光挪開了來。
他伸手去摸流理臺上的黃油,又冷又硬,完全沒有軟化的跡象。
所以,是她剛剛才從儲藏室拿上來的。
酒窖里那些曖昧的聲音,不是他的錯覺。
想到這里,許則言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低下頭去,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拳頭。
剛才的林妙妙就在酒窖里面,和另一個人,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