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輕松回應(yīng)的金秀雅被秦奉先一看,坐姿都端正了些:
“那次是a小隊(duì)意外碰見,在沒有基恩的授意下因?yàn)閭€人情緒打起來了。我也是被波及受傷后和基恩談話,才知道反叛者的秘密?!?/p>
個人情緒?蕭見信聽了更篤定只要章波一隊(duì)人想,“反叛者”不會好過。
“反叛者不是反叛者……嗯?”阮俊馳還在盤算,撐著腦袋思索,嘴里嘀咕:
“為什么?等下,從豐城過…等等、蕭哥!我記得——”
阮俊池一敲腦袋,想到了什么,雙眼一瞪看向了蕭見信。
此刻,雙方的信息差在金秀雅的補(bǔ)充下終于對接,拼出了豐城勢力的大概。
被快速洗腦后,堅(jiān)信反叛者慘無人道的阮俊池震驚道:“你弟弟那批人就是反叛者?”
“不對,你弟明明說首領(lǐng)才是那些壞人——誒?!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阮俊池陷入了思考。
秦奉先迅速明白了這場騙局,也理清了基恩的立場,他抬頭看向坐在床邊的蕭見信,倒是想到了更微妙的事情,瞇起眼睛,接過阮俊馳的話頭問:
“蕭見信,你弟弟呢?”
蕭見信從剛才起就垂頭婆娑著膝蓋,一言不發(fā)。
秦奉先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眸盯著他膝頭攥緊發(fā)白的手指,繼續(xù)發(fā)問:
“你弟能傳遞出那些消息,說明在章波手下逃跑,活下來了——”
每當(dāng)這種時候,阮俊馳都不怎么敢說話。
以前還敢說兩句,現(xiàn)在都是不敢說。
他知道兩人之間有點(diǎn)積怨、深仇大恨……或許不是一點(diǎn)。
側(cè)頭一看,金秀雅也咽了咽口水沒敢吱聲。
秦奉先的聲音刺入蕭見信的耳蝸:
“你已經(jīng)和弟弟見過面搭上線了,對嗎?”
蕭見信胸口一顫。
手臂開始隱隱作痛,酸雨晚來的侵蝕滲入神經(jīng),他的喉嚨口忽然很癢,想要咳出來什么。
一陣沉默后,只聽蕭見信用略微喑啞的聲音,漠然道:
“……沒見過,應(yīng)該是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