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奉先低頭,深吸一口氣,在心里給自己洗腦——忍著,為自己,為父母,為兄弟。
他咬著牙,宛如將自己的靈魂交給了惡魔般,一筆一劃地,將這個新名字,簽了上去。
【江給。】
此后,都沒有人想到,會有一個冉冉新星,是在這樣悲憤痛苦的情況下,升起的。
蕭見信攬住他的肩,低聲道:
“半個月后第一場,我會來看你的,別讓我失望,江給?!?/p>
我的狼,我還未能馴服的野狗。
去努力撕咬出自己的血路,用那天賦異稟的異能,讓我看到你的價值。
……
蕭見信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自己的袖口。
“帥嗎?”他看著鏡中帥氣的自己問。
身后走出一個長直發(fā)的女人。
她拿過蕭見信手中的領(lǐng)帶,墊著腳給他系了起來。
“不帥?!迸讼岛妙I(lǐng)帶。
蕭見信道:“得走了?!?/p>
女人也不挽留:“記得想我。”
“下次見。”
從溫柔鄉(xiāng)里出來,蕭見信再度坐上旦增的車,“去三號醫(yī)院?!?/p>
他聞了聞袖口,一點香味勾人心弦。這是他的情人,之一。
說實話,他一直不理解蘇華盛的口味,蘇華盛偏愛的那些女人的氣質(zhì)總是有些冷硬,五官不算精致,身材也不夠好。
他更不理解,蘇華盛不會和同一個人做第二次的習慣。
那樣美麗的人,怎么舍得不繼續(xù)纏綿?
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