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譽,你就是這么訓我的狗的?”
陶斯譽聞言,調(diào)笑道:“生氣了?你這條狗實在物似主人,難辦啊?!?/p>
蕭見信沒理會他的譏諷,道:“讓我進去?!?/p>
陶斯譽眸光一閃,立刻扭頭道:“帶他進去?!?/p>
門口就在盡頭,蕭見信伸手還想敲一下門,結(jié)果一推就開了。
但門開后,里面是一片漆黑。
蕭見信不急著進去,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黑漆漆的房間。
“咔噠?!?/p>
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點火舌燃燒起來,點燃了蕭見信手里的煙。
他站在門口問:
“秦奉先?出來?!?/p>
房間里響起了一個人的呼吸聲。
蕭見信往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在墻邊摸索開關,喊道:“秦奉先——”
話音還沒落地,蕭見信仿若猛地被人拉了一把,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呃?”蕭見信困惑地叼著煙掃了一圈。
然后他的耳邊響起腳步聲,就在身前的位置,腳步往后退了退,蕭見信皺眉道:“秦奉先,聽好,你——!”
肩膀一疼,蕭見信話還沒說完,猛地被人摜到了墻上,背部一疼。
他嘶了一聲,極力睜眼看著眼前,可惜門口的燈光絲毫無法照亮面前之人的表情。
但是耳邊響起了濃重的呼吸聲。
極力壓抑的、急促的、痛苦的。
肩上的力道還在加重,而蕭見信最反感束縛與疼痛,怒道:“秦奉先,手放開!”
一個冒著熱量的腦袋湊到了蕭見信面前,熱辣的吐息噴到他眼睛上,讓蕭見信厭惡不已。
“你來干什么?”男人的聲音沙啞無比。
蕭見信不知道秦奉先怎么了,他的渾身都在發(fā)熱,僅僅是被扯住的衣領子,都能感受到他的手上傳來的熱度。
“呵,”蕭見信微微偏頭躲避他的吐息,卻讓脖頸被炙熱掃到,嘖了一聲,“來看看你。心情不好,我有責任得來安慰一下。”
秦奉先猛地將他扯起又往墻上一摜,壓著吼聲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