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有些無語,“之前開直播的時候,你還沒截夠圖?”
誰知道烏云什么毛病,不僅現(xiàn)場拍,就連直播視頻的截圖也不錯過。
烏云翻了白眼:“你懂什么,照片是照片,截圖是截圖,每個圖片上的媽媽都有細微的不同,哪一個不同我都不想錯過,自然要都保存好?!?/p>
旦爾塔抬眸,“……我記得,你家有一個暗室?”
“有,”專注拍照錄像的烏云頭也不抬,“里面全是重逢后我給媽媽拍的照片,四面墻已經(jīng)貼滿了,我打算這次回去再重弄一間,專門放媽媽變小的照片?!?/p>
“變態(tài)。”繆評價之后,又道:“回去給我發(fā)一份?!?/p>
烏云:。
每一次變態(tài)咱們都有份,半斤八兩罷了。
“誰留下陪媽媽?”歌利亞打斷了烏云和繆的口水戰(zhàn)。
“你覺得這個時候誰會說‘不’?”烏云反問,他扯了扯領(lǐng)口,目光繚繚繞繞,忽然抬手捏起了那根頭部吸水飽脹的棉簽,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甜的?!?/p>
“……什么?”歌利亞一時沒反應過來。
烏云輕笑一聲,“有時候,我就說你們啊,太能裝了——裝理智,裝禁欲,裝可靠,試圖在媽媽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至于裝到現(xiàn)在,就連媽媽睡著了,都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思?!?/p>
他晃了晃手里的東西,“可我敢?!?/p>
棉簽被烏云牢牢捏在手里,像是在欣賞什么稀世珍品,不過這對于他來說,何嘗不算是珍品呢?
說著,烏云忽然俯身低頭,就那么直白又熱烈地,將一個吻落在了縮小后的蟲母身上。
——是阿舍爾的胸口。
溫熱的唇瓣能夠感知到媽媽緩緩跳動的心臟,那一刻烏云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魂都要炸開了。
只是單方面的親吻,但卻爽得要死了。
旦爾塔瞇眼,按下了自己隱隱發(fā)癢的拳頭,只垂下的眼皮證明祂的心情絕對沒有外在表現(xiàn)得那么平靜。
繆:“……你敢在媽媽醒著的時候親嗎?”
“不敢?!睘踉七肿?,當著幾個雄性蟲族的面,探出舌尖,蹭過棉簽,笑得欠揍至極,“我就現(xiàn)在敢?!?/p>
旦爾塔歌利亞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