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迦勒好整以暇,望著白發(fā)子嗣的眼底暗含挑釁,“畢竟只有我們陪著媽媽,媽媽才能早日出來,怎么?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
“怎么會不滿意?!狈依餇栆蛔忠活D,他“輕”嘖一下,半是提醒半是威脅,“除了陪媽媽睡覺,不許做其他多余的事情?!?/p>
睡覺是名詞,“其他多余的事情”在這一刻指代任何動詞。
這話一出,在座的其他蟲群都挑了挑眉,他們隱秘又默契地藏下了某些白發(fā)子嗣們不得而知的小秘密,只流動有一種彼此悉知且享受的“美好”。
有些話題,蟲崽勿聽。
這一回,在蟲群中大抵是有些領(lǐng)頭地位在的旦爾塔開口,似乎算是應(yīng)答,“當然?!?/p>
——他們自然不會主動做什么,但如果是媽媽想要,那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作為子嗣的義務(wù),就是滿足蟲母的一切需求。
初出茅廬的白發(fā)子嗣們對上活了幾百年的雄性蟲族,還是棋差一著,在芬里爾帶著兄弟們不情不愿回房休息時,抱著飼育箱、以旦爾塔為首的其他蟲群則已經(jīng)踏上了創(chuàng)始者號的最頂層。
安靜的長廊,熟悉的房間,以及鋪滿整個房間的絨毯,和一張kg
size的大床。
剛一進屋,飼育箱先被小心翼翼放在中央的桌子上,而同被安排在這一晚上進行“陪睡”的雄性蟲族,則很自然地開始一邊脫衣服,旁若無人。
一身腱子肉,除了能當做是吸引蟲母目光的優(yōu)勢,放在同性別的蟲族眼里,和一塊死肉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抵不上幼卵上的半分折射光澤。
蟲群:能吸引我們的只有媽媽。
赤身裸體的“男模”們在衣柜里各自放著睡袍,自從開啟“孵卵”模式后,紐扣多、腰帶緊的軍服反而變成了累贅,一旦回到這間房里,蟲群們便會格外自覺地換上睡袍——
敞口的v子設(shè)計,只需要一根腰帶,輕松穿脫,掀哪兒都輕松。
“看好時間,前一個小時是輪到我的?!?/p>
穿好黑色睡袍,又把夾在衣服布料和脊背之間的深紅色長發(fā)撈出來,旦爾塔輕扯系了活結(jié)的腰帶,低聲道,“到時候沒有換班的,我不會提醒。”
非但不提醒,還會理所應(yīng)當?shù)匮娱L自己陪伴、孵化媽媽的時間。
穿著身白色睡袍,配上一頭粉毛的伽瑪像是清清爽爽的年下時髦小奶狗,他立馬表態(tài)道:“我就是忘記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會忘記這事兒。”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烏云揪著自己的深v領(lǐng)開,一邊審視自己的胸肌形狀,一邊反問道:“怎么?媽媽起的名字你說忘就忘?”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著急,紅暈遍布伽瑪?shù)哪橆a,很快又蔓延至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