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欠揍的語氣。
阿舍爾咬牙,被子下赤條條的情況令他毫無安全感,只攏著抱緊了胸前的被子,質(zhì)問道:“你們怎么進來的?”
身后的歌利亞聲線平穩(wěn),只是那雙蔚藍的眼瞳卻熾熱滾燙地描摹過蟲翼上的每一道紋路,“媽媽,他們對于人類來說,可以稱之為強大;但是對于我來說,他們還是一群未曾長大的幼崽?!?/p>
“他們”指誰,彼此心知肚明。
哪怕白發(fā)子嗣們是由阿舍爾“孕育”出來的、與蟲母具有血脈關系,自一誕生起便擁有高級蟲族資質(zhì)的“天賦者”,但對比歷練超過數(shù)百年的普通高級蟲族和始初蟲種,他們確實不夠看,也確實如幼崽一般稚嫩。
按照人類世界的年齡限制,這群尋找蟲母味道而來的蟲群們,都可以給那五個白毛崽子當太太太爺爺了。
阿舍爾抿唇,“那他們呢?”
原本還掛著笑容的迦勒瞬間變臉,他捏著青年蟲翼的手指動了動,不知道是摩擦到了哪個關鍵位置,便見阿舍爾整個身體一顫、神色驚異,想要抽開翅膀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
“媽媽就那么在意他們?一群連您都保護不了的家伙?”
不提白發(fā)子嗣,一切都好說;但只要一提起這五個當初被蟲母偷偷帶走的家伙,迦勒就會化身瘋狗,逮著蟲母亂嘬。
當然,要不是歌利亞還在場,此時的迦勒真恨不得在蟲母那對新生的漂亮小翅膀上留下一對牙??!
他才不會心疼呢!
阿舍爾想說些什么,偏生身后的蟲翼是背叛者,被捏得不停哆嗦還色心不改地往迦勒手里蹭,便又被惡劣的始初蟲種捏著指腹之間,裹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輕緩地摩擦揉捏。
爽爽的。
阿舍爾擰眉咽下了略便急促的呼吸。
向前是唇邊勾著惡劣笑容,輕而易舉就拿捏這對“小叛徒”的迦勒;向后是寡言卻看不出深淺,一雙手力道適當梏在阿舍爾肩頭,卻怎么也無法逃離的歌利亞。
前后為男,男上加男,迎男還上不去??!
根本沒有一點兒能掙扎的可能,尤其他現(xiàn)在的命門(翅膀)還牢牢地貼在迦勒的掌心里,一整個就是腹背受敵的狀態(tài)!
阿舍爾掃視四周,發(fā)現(xiàn)一整個臥室房門緊閉,床上只有他、歌利亞和迦勒,至于門外,估計就是被其他高級蟲族制住的白發(fā)子嗣,靜悄悄一片,以至于他甚至能聽清迦勒輕捏他的蟲翼時的窸窣聲。
像是某種無聲靜謐下的三人py攻略黃油。
不過,怎么一直沒見旦爾塔的身影……
才心底冒出疑惑,攏著阿舍爾手臂的歌利亞在此刻開口,“媽媽放心,您一會兒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大家都是同類,誰都不會傷害誰,烏云他們……只是想和那五個孩子交流一下。”
畢竟獨占蟲母數(shù)百年,哪怕他們這群高級蟲族再告誡自己要大度,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