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多久。
地圖上的一切警報都是有時效有范圍的,在這樣危險多變的情況下,沒有定點的奔波根本沒辦法長久進行——
不論是阿舍爾的隨時觀測地圖的精力,還是家族子嗣們馬不停蹄地移動遷移,誰都會被消耗、誰都會疲憊。
甚至在這場拉鋸戰(zhàn)中,他們無法確定,到底是芬得拉家族先堅持不住,還是這場星球活躍先結束。
這是一場賭博,還是一場看不到盡頭和輸贏的賭博。
阿舍爾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青年那天生就形狀漂亮的眉頭不自覺地緊緊擰起,就連發(fā)紅的唇也都抿至齒間,冒出了種高不可攀的僵冷。
只下一秒,他頰邊的肉被粗糙的深色手指搓開,連帶著咬出牙印的唇瓣也被解救了出來。
“媽媽,不要,咬自己。”
是小怪物的聲音,有些慢吞吞的松弛。
擬態(tài)成人類形象的始初蟲種總令阿舍爾有種詭異的羞恥。
曾經(jīng)跟在他身后的人形輪廓還能被阿舍爾定義為發(fā)育不完全的“肉團”,無從警惕某些成人層面的問題。
但現(xiàn)在的小怪物除了沒有生殖器這一點,其他方方面面完全趨近于人類,甚至還格外俊美雄壯,不論是飽滿的肌肉還是分布青筋的手背,都讓阿舍爾有種階段性的不自然。
尤其是現(xiàn)在——
被動從思緒中抽離的阿舍爾能夠清晰感知到捏在自己頰上的指腹,緊貼在他身后飽滿堅實的肌肉,以及屁股底下坐著的那條結實滾燙的大腿……
這樣類比人類天菜的擬態(tài)過于犯規(guī)了。
心里重復了幾遍“小怪物沒長鳥”,甚至還偏頭借著縫隙瞧了瞧對方過于平滑無痕的下三路,阿舍爾揪起來的心又放松了。
但小怪物的敏銳總叫他為難。
“媽媽在看什么呢?”
壓低了聲音的對話或許不至于被其他幾個還大快朵頤的子嗣成員聽到,沒有羞恥心的小怪物甚至主動撥開了垂落在腰腹間的深紅長發(fā),只為讓他漂亮的蟲母看得更加清楚。
阿舍爾:……
原本因為地質重構而生出的幾分焦灼、緊張散了個干凈,偶爾阿舍爾很希望對方不要這么敏銳、體貼。
“沒看什么?!彼荒苡w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