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對于任何生命來說,都是一個比較敏感的地帶,蟲族對疼痛的鈍感不至于讓他們覺得遭罪,卻會升起一種阿舍爾并不知曉的難耐感。
始初蟲種的眉眼有一瞬間顫抖,而旦爾塔的臉色則瞬間陰沉下去,祂立馬蹲下,抬手捏住青年的踝骨,將對方踩實的腳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綠旦:?
阿舍爾:?
旦爾塔低眉順眼,用掌心輕輕在蟲母的腳底蹭了蹭,像是在擦什么臟東西。
祂道:“媽媽,祂剛才在土里滾了一圈,很臟?!?/p>
說著,小心思十足多的旦爾塔還補充了一句:“那里有幼蜥的排泄物?!?/p>
綠旦:???
幼蜥:???
一句話中傷兩個。
聞言,阿舍爾眉頭微擰,實驗人的潔癖輕微發(fā)作,讓他有點坐立不安,“……我要重新洗腳?!?/p>
旦爾塔:“好的,媽媽?!?/p>
阿舍爾:“你也重新洗手,洗干凈點?!?/p>
旦爾塔:“嗯,聽媽媽的,不洗干凈不碰媽媽?!?/p>
被忽視完全的另一只始初蟲種:。
所以這條能被打上蟲母標(biāo)記的狗,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當(dāng)上?
云端的秘密
地表上的一切勉強步入正軌。
地質(zhì)重構(gòu)結(jié)束于王蟲死亡前的某一天,
平靜祥和的星球迎來了久違的安寧。
阿舍爾用三天多的時間,把由“子嗣外交”吸引來的雄性蟲族吸納為芬得拉家族的子嗣成員,并逐一起名加入族譜。
每一次為子嗣命名,
在消耗精神力的同時,也會于無盡的疲憊后給阿舍爾帶來成倍的饋贈。
整整三天,
年輕蟲母的睡眠時間從正常的每天七小時,連續(xù)增加到超過十小時、十五個小時的程度,
難得清醒的時間不是在起名就是在用餐,
直到最后一天的傍晚,這項精神與腦力均負(fù)擔(dān)十足的事項,
終于圓滿完成。
當(dāng)然,
除了始初蟲種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