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芬里爾到斯庫爾,
自離開始初之地至今的大半年日子里,
足夠阿舍爾去了解他們,
對于子嗣們的小習慣、小愛好,阿舍爾沒辦法自信地應(yīng)下“了若指掌”四個字,
但也能探知到五六分的情況——
大半個下午的時間,
屬于子嗣們的禮物被他們寶貝似的抱在懷里,唯一兩手空空的阿舍爾感覺到幾分疲憊,前腳才走進咖啡店,
后腳就看到另外十幾個蟲族眼巴巴站在了店門外不遠處的欄桿上。
十幾個身材好到完全就是衣服架子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不論在什么地方,
都足夠吸引人的注意力,
尤其大多數(shù)生命有著追求美的本能,不等阿舍爾點的咖啡上來,就已經(jīng)有好幾個膽大的路人上前,
試圖要到其中某一位的聯(lián)系方式。
路人有男有女,在性向開放的星際時代,
談戀愛的對象從不拘束于性別,甚至在某些特殊案例下,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抱著一盒披薩去帝國婚姻事務(wù)所領(lǐng)證——這是被允許的。
略微反光的玻璃內(nèi)側(cè),阿舍爾半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盯著不遠處的情景看熱鬧。
寶貝地抱著媽媽給自己買的拳擊手套,芬里爾抬眼看了看窗外,“媽媽,就讓他們一直這樣跟著嗎?”
“唔,隨便他們吧。”阿舍爾瞇眼,指尖繞著略長的發(fā)絲。
他雖然嘴里說著無所謂,可實際心里還不曾徹底考慮好自己和蟲群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該如何。
蟲母和子嗣的身份限定了阿舍爾的選擇,可在徹底接受某一種生活之前,他必須自己想清楚,而不是任由發(fā)展、隨波逐流。
正當思緒漫無目的地亂晃時,阿舍爾忽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問蟲群們搭訕的路人齊齊看向自己。
一個個眼神詭異又放光,像是看到了某種噴香的食物,卻又只能看著不能吃,滿眼渴望,正待更進一步的時候,則被咧嘴笑的迦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