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忍耐著自己下意識(shí)的渴望。
阿舍爾深呼吸,他按下心里怪異的惱怒,伸手捏著旦爾塔的下巴,連帶著指腹都掐紅了,可躺在底下的怪物依舊一副“您做什么我就接受什么”的逆來順受樣兒。
心里更窩火了。
阿舍爾抿唇:
“旦爾塔,你剛剛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刀?用鞭子?用繩子?用藥?”
“用這些做什么?殺了你?還是對著你施虐?”
阿舍爾一句一句地反問,他想從旦爾塔的嘴里得到解釋,但被他質(zhì)問的怪物卻只沉默地順從,“殺了我,或者對我施虐,都可以?!?/p>
不知道放在房間哪個(gè)角落里的匕首被藤蔓纏繞著刀柄拖了過來,隨即倒掛著懸空,吊在阿舍爾的面前。
旦爾塔略含抱歉地看了看阿舍爾那只因?yàn)槲者^祂的心臟,而被染上污跡的白手套,語氣中卻有種詭異的滿足,“……弄臟了媽媽的手套,所以您還是換匕首吧?!?/p>
說著,吊著匕首的藤蔓又往阿舍爾的面前湊了湊。
嘖。
那一瞬間,阿舍爾幾乎要被氣笑了。
“就這么想找死?”
旦爾塔沒說話,只睜著那雙深邃的豎瞳,緊盯蟲母。
“行,我明白了?!卑⑸釥桙c(diǎn)頭,語氣忽然變得冰冷又漠然,“既然如此,那我們玩一個(gè)游戲吧——”
總有比死亡更折磨人的東西。
邊緣x游戲x忍耐
昏暗的房間里到處都是被藤蔓肆虐過的痕跡,
亂糟糟一片,好在那張床還湊合能看,床幔破破爛爛垂落在四個(gè)方向,
半遮半掩之間倒是有了些朦朧的曖昧。
新生的蟲翅在阿舍爾精神力猛然爆發(fā)的那一刻,似乎終于找回了初生小鹿自主撐著站起來的力量,
那對柔軟又漂亮的翅輕飄飄地?cái)n在他身后,伴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終于不再是原本沉甸甸垂著的無力感。
歪在床頭柜上的水晶燈被阿舍爾扶正,
他檢查了